陈克松站在屋门之前,刚准备把手伸过去将门推开,门自己便突然敞开了,由于陈克松自己走的是暗器流,生怕这扇门一打开就有无数的飞镖、飞刀向自己冲过来,于是,在那扇门突然一下自动打开的同时,陈克松立马双手呈爪状,掌心对掌心地突然往中心一合,刹那间,门又自动关了起来。不一会儿,屋内传来了刺耳的笑声:“哈哈哈……”陈克松疑惑不解,然后屋里那人最终还是开口了,他说:“年轻人,进来吧,老衲是不会害你的,呵呵呵……”陈克松听大师这么一说,心里有了底,大胆地推门进去。
进去之后,陈克松以放松的神态望着眼前的这个瞎子,化尘禅师把手举到胸前,说:“阿弥陀佛!施主有何事要找老衲谈呀?”陈克松很傲慢地说:“切,还跟我来这套!你当日不是说演什么戏……”化尘急忙把右手食指放在嘴边,说:“嘘……”
二人又密谈了许久……
几个时辰之后,只见化尘屁股居然悬在空中,坐在离地面不算高的半空中飞到了后园偏僻处的那口枯井旁,然后呈黑影状突然往井里一闪。
如冰、如雪等共六名女手下站在井下的隧道尽头处跪地高呼:“参见主人!”化尘没有理会,也不需要理会,直接移到吴真修面前,只见这老头儿已经老得不成样了,骨瘦如柴不说,头上还密布着苍白而浓密的胡须和头发。华尘用很凄凉的声音说:“吴师兄啊吴师兄,这么多年来你还真能守口如瓶啊,嘴巴就是不透风,你都是个快要进棺材的人了,我也没几年阳寿了,你真的要把这本绝世武功秘笈也带进棺材里去吗?”吴真修于是抬起头,第一次正视着华尘的眼睛,化尘听见了他的这一举动,问:“你在看我!你看我做什么,啊?”吴真修又低下头,依然不肯说。
正在这时,陈克松突然也跳到井里,大喊:“化尘老贼,原来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把我太师伯关在这里,庐山派王不奇门下大弟子陈克松来取你狗头!”化尘双眉一竖,说:“好小子,跟踪老衲却没被老衲发现,有两下子,给我上!”那六个女手下拔剑闪攻过去,陈克松双手张开一伸,六人便被掌风吹飞撞墙吐血,化尘只好亲自出手,只见
他一条长影子连真肉身往陈克松这边一刷,陈克松双手一排,两人同时被对方震退。化尘被震得打着滚往后翻,然后撞墙;陈克松刚退两下后面就是井壁,顿时石缝间灰出土扬,就像发地震一样。这时,如冰吐血吐得很厉害,大喊:“主人,我快,不,行了。”化尘见手下真的伤得如此的重,然后左手拉起三个人的衣服,右手也扯紧另外三个人的衣服,自己身体呈黑影子往陈克松这边一刷,再往上一钻,逃走了。
陈克松双脚一蹬准备上去追击他们,突然眼神一望,太师伯还在这儿,于是走上前去,两掌将太师伯的手链打断,然后问:“太师伯,你怎么样,趁着他们已经逃跑,咱们赶快逃回师门聚集点。哦,对了,忘记告诉您,这么多年发生了很多事,原来的庐山派已经没有了,我师父王不奇掌门建立了一个新的庐山派,用了二十年才找到您的下落,他正在那等着您呢,咱们快点离开这儿!”吴真修像人坯一样被陈克松驼出了井外……
化尘在不远处的暗房里替手下疗伤,说:“委屈你们啦,为了得到《催尸宝典》,你们都是值得的。如冰啊,你的伤好些了吧!”如冰双手抱拳,说:“多谢主人关心,如冰愿一生一世辅佐主人成就大业!”化尘哈哈大笑。
陈克松把吴真修背到了有个山沟沟里,然后望了望身后,说:“太师伯,看来他们并没有追来,哎哟,您的身子也太重了,我歇息歇息,哎哟,哎哟……”然后放下吴真修,自己往地上一坐。吴真修望着他,以很朦胧很不清晰的声音问:“高,高真后师弟尚在人间吗?”陈克松突然一惊,自己哪了解许多,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于是说:“哎呀,太师伯,太好了,您还能说话呢!师父见了您一定会很高兴的。对了,太师伯有什么办法可以打败化尘吗,以侄儿的武功只能跟他打成平手,没法制住他呀!”吴真修张大嘴,用手指头塞到舌头底下,取出来一卷牛皮字条,然后说:“有了它,就可以打败年个老贼了!”陈克松看着眼睛放光,立马走上去,突然一下抢到手里,问:“太师伯,这是什么呀?”吴真修哈哈大笑,说:“你果然是在帮着化尘作戏给我看,哼哼,这只是一卷普通的牛皮纸,我放在嘴里抵舌
用的,哈哈哈哈!”陈克松打开一看,真的什么也没写,大怒,一把抓住吴真修的颈,说:“老东西,书在哪,快说!”吴真修双手突然一下,往陈克松两腰上就是那么一夹,顿时,陈克松全身泛白,肉无血色,目光呆滞,陈克松感觉情况不妙,胸前一放白气,将吴真修突然一下推开,然后自己痛苦难忍、肉酸骨软,往地上一躺,在地上打滚。吴真修大笑:“催尸大法第一层,我用了二十五年,终于悟出来了!哈哈哈哈!如果二十五年前的那一天我就练会了这第一层,化尘那老匹夫哪里是我的对手,哈哈哈……”只见他立马往庐山上面的仙人洞方向赶去,那神情很急很急!陈克松依然很难受地在地上翻滚,全身不是滋味。
化尘不一会儿也赶了上来,听见陈克松如此惨叫的声音,飞上前一问:“怎么回事,你怎么你哪个成这样,吴真修呢?”陈克松说:“他会,催尸,大,法,的,第一层,你要小心,我试着用元气回旋丹田看能不能,化解。”化尘本想借此机会一招结果了他,一想他可能还有利用价值,说不定还能帮着自己对付吴真修,便移上前去,把他扶了起来,坐于他身后为他治伤。
此时的王坦已经沿着官道,寻着从北向南的大城一路赶来,已经到达了西南的大理国境内。这一路上,见到了许多山贼抢劫、酒馆群殴等不良之事,都向大辽国师一一作了汇报,这鸽子去鸽子回的过程中,他感觉到了国师对他的不满。
王坦进了大理城之后,正逢吐蕃的丞相大人啊系米来大理国访问,啊系米的牦牛护卫队威武地走在大理城的马路上,突然,四个大理人士,头上还都套着草环,往牦牛队前一站,大喊:“啊系米,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大理国能接受你,皇帝能接见你,俺们‘岭南四怪’可不能放过你,拿命来吧!”然后上前拼杀,丞相的随从数十人上前抵挡,三两下子就被那四人的拳打脚踢给征服。
正在这打杀杂乱之时,只见啊系米从高轿之顶冲天而出,双手往前一推,那四人便被排开百步之外!王坦在一旁看见后,大惊,便躲到一架板车的后面去,仔细地品味着这场精彩的搏斗。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