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南巫乍一听这声音十分熟悉,随后面色剧变,愣愣地看着梅维维冷笑着从人群中走近前来
原来方才怀南巫将灯烛点亮那一刻,叶少文急忙向慧蛮巫示意,他一点头后,与早先计划好了几人,联手向房门轰去,这房间乃是新为二公子夫人准备到,也未安置什么厉害的守护和阵法,如何经得起数为巫祝合手一击?一下便被轰了开。
而在众人刚一来到时,梅维维也从戚水柔房间出来,混迹在人群当中,门乍已破开,她便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托出率先质问怀南巫。
只见怀南巫看到这女子后,震怒转为震惊,随后有转为惊恐愣愣地说不出话,不少人还诧异这美丽的女子是谁,顿时便有人喊道:“天呐!这不是梅姑娘吗?你怎么不在房里在这”
大家听后甚至比怀南巫更加吃惊,一会看看他一会看看她哑口无言。
“怀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与你成婚,方才又行鱼水之事的是戚水柔那贱人吧?”梅维维再度冷笑道。
怀南巫听后更觉五雷轰顶,他开始明白这是一个圈套,他现在已经不敢看甚至都不敢想床上那人是谁了。
与慧蛮巫进来的人中除了少数当真来热闹的,其余可谓皆是受了指使来“演戏”的,此时见演出已经恰大好处,如何不往高潮处在推上一把?
慧蛮巫假作震惊道:“怀南兄,你如何会与戚夫人成亲又竟与她共床如此之久,她可是你的兄弟我不信。”转而斥责梅维维道:“你当真是梅姑娘?有何凭据就敢在此信口胡言?哼!这等离奇乖张之事如何可信?”
又有人叫道:“就算你真是梅姑娘,但早听闻你不愿嫁给二公子,你既不愿便罢了,如今好端端的在这,又来污损人作甚么?”
这话引起不少人的赞同,纷纷叫道:“对啊,这女子放屁!怀南公子岂会跟他母做那事?”
叶少文突然冷静地发声道:“梅维维,切莫胡言乱语,你又如何知道这事?有何凭据?”
梅维维假装气愤地说道:“按巫地的习俗,昨晚我去戚水柔哪里领教,她没说得几句,突然将我强行制住,还对我冷笑地说:‘你也配与我儿成亲?我儿自生下来就没离开我左右,如今大了那也仍是我的男人,只有我才能做他的枕边人小时为儿,大时为夫,哼,你简直休想’她对完说完这些后,我简直惊诧地说不出话来,第二天时,她仍将我禁锢在房间里,自己却不知怎么又和怀南成了婚,现在又一起睡了这么半天直到方才叶少文进来时,我才急忙告知他,让他替我解开了穴窍,不然我还不知要被困多久哩?“说完便流出了眼泪,呜呜地哭了起来。
众人虽不尽全信,听完仍是吁叹不已,难怪拜堂的时候戚水柔不在,原来她就是这个新郎夫人
叶少文随即补充道:“方才我救出她时,她对这我这样说我也是不信
,想要证实倒也不难,现在大家只要进去一瞧,便”
“够了!”怀南巫看着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相扯起来,渐渐地镇定下来,他现在已有八成猜测床上那是就是自己的但现在不是羞愧的时候,一旦让众人进去瞧了个清楚,那就万事皆休了,所以现在应该竭力否认,并竭力阻挡众人以期事情出现转机。
如此机会怎么放过?慧蛮巫当即痛心疾首道:“怀南兄,愚兄我是坚信你不会做这等事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让他们过去一看便知道你的清白了,省的日后在巫地乱舌造谣”
说完也不管怀南巫作何反应,便往里面涌去,身后一干人等也急急忙忙地跟着,后面不少看热闹的人早已忍不住想看个究竟,见有人打头,也纷纷往里面蹿。
怀南巫大惊失色,可对方人多势众,他一人拦不住,不住的厉声叫着:“站住!站住!”
可这时谁还听他这话,慧蛮巫等几人眼看已经跨过门槛,向床头走去,外面忽然一声厉喊:
“都给老夫停下!”
其声震屋滚瓦,桑田带人突然赶到,以数百年雄壮的法力发出如此一喊,再加上其族长大祭司的威严,直将众人吓了个心惊,不敢再前进一步。
怀南巫见了父亲,既庆喜又惊慌,终是凄切地叫了一声:“父亲!”随即竟落泪哭了起来。
“哭什么!”桑田巫阴着脸喝道,内府的事发生后有下人见了便去前堂上禀告给桑田巫,他初时还不甚信,骂了那下人两人,若不是当着众人的面,早将他一掌拍死了,后来又不住有人来报,他这才心慌起来,随意找了个理由便带着几名巫祝赶到。
“都让开!”桑田巫向周围人大声喝道,众人都默默地给他让出一条路来,他走近门口,认真地看了梅维维一眼,又扫过了叶少文,哼了一声迈进门去。
“伯父!”
“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