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美利坚,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1836年,结束这次聊天的杰克逊,同样收获很多,甚至还远超预期。
不仅收获了解决当前经济危机的办法,还被克利夫兰指了一条“称帝”的道路。
而克利夫兰那一番,有关政客,有关利益的描述。
说实话,让他很不舒服,一切都太真实,太赤裸了。
连带着,他对整个克利夫兰的印象,说实话,很不好。
对克利夫兰印象不好,也连带着对六十年后的美利坚印象不好。
他们心心念念想要创造的自由、民主、平等的新美利坚,远隔重洋大陆的世外桃源。
最终竟然沦为背后大人物的“玩具”,变得甚至和那些欧洲老牌的帝国主义一样。
这有些违背他的政治理想。
可他也不得不承认,不是每一个人和他的政治理想都一样,有的人的确有私心,且他根本无能为力去阻止。
而现在,他似乎有办法阻止了。
就是用克利夫兰教的办法,让自己成为那个罪恶的人,让自己成为美利坚背后的人。
背负罪恶,但内心依旧保持良善。
“我能确保……我成了这样的人,还会保持此时此刻的心境吗?”
但杰克逊又很快对自己不自信了,他无法保证自己的权力欲望得到最大的满足后,还能否保持初心。
他已经经历过多,见识够多,对人性也有了很深的认知。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认知,他都无法保证,自己成为罪恶后,还能保持良善。
当然,这里的良善,不是对那些印第安土著的,而是对他的美利坚公民。
他知道他双标,但改不了。
这也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