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这时叹了一口气,接着我家队长后面的话继续说道:“我和老不死的商量了好很久,还是决定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免得哪一天你身体里面的另一个灵魂被刺激出来。夔就可以克制你。”
我听的云里雾里,呆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曾经一直都想要知道为什么被带劲第四区,但答案真正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却不太愿意接受了。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如果的另一面被激发出来,会怎样?”
“不知道,不过肯定没什么好事。”
“那在什么情况下,我的另一面会被激发?”
王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斜着眼看着我:“我们只知道这东西能克制你,其他的一概不知,今天叫你来只是把夔卵交给你。”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应该知道!”我情绪有些激动,拿着木盒的手微微发抖:“这个夔卵如何孵化?”
我本以为两位队长会给我解答,不过王队还是摇了摇头,而我家队长也只是坐在那里,目光盯着我,眼神之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那什么,你可以出去了。”王队对我挥了挥手、
我重新将木盒盖上,心情忐忑的朝门口走去,刚走出几步队长却叫住了我:“等一下。”
我身体僵直的转过身,就听队长说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这个夔卵在我身边无疑是一颗重量级的定时zha弹,我都不知道是如何回到房间里,心里一直想的都是队长最后说的那句话。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想起以前柯帕给我说到的我们每个人的卧室中都有监视器,不过后来无论我怎么找,就是找不到。为了不让监控器检测到,我进门之前将木盒装进了衣服包里,恰好能容得下。因为不知道监控器到底是放在哪个地方,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把它拿出来。
我无力的瘫倒在床上,王队和我家队长的话像复读机似的在我耳朵里面回放。如果我身体里恶的那一面一旦显现,那还会是我吗?身体会不会被它支配?那么到时候。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有些不对的地方。善恶这种抽象的东西不是人类自己可以诠释的,队长没有说如果我的恶被激发出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我随即我又想到,如果到那时候,夔卵已经孵化,那么夔必定会杀了我。
越想下去我的头就越痛,我极力的想要转移注意力,索性就给老郑打了个电话,让她跟我一起打游戏。不过当我拿出手机翻出老郑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对面却传来一阵盲音。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这才想起老郑中午吃饭的时候被叫去执行任务了。
看我一直有个毛病,那就是,不论再好看的电视剧我都不会投入到剧情中去,很多时候都是看到一半就睡着了。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才刚过一点半,百无难耐之下我就打开了电脑,搜索出前段时间热播的《白夜追
凶》看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在睁眼之前我好像听到了脚步声声音。我揉了揉双眼,没有打开床头的台灯,屋子里面一片漆黑。这时候应该是深夜了。执行了几次任务下来,我已经养成了一些习惯,就比如晚上睡觉的时候,睡眠都不回很深,只要稍微有一点动静,我都会立刻醒来,而且清醒的也很迅速。我突然想中午回来的时候,我忘记关二楼的大门了,不过卧室的门我是记得锁上了的,于是我便不动声色的仔细听着客厅里面的动静。
“哒哒哒”
是靴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来的脚步声,很明显是男人的声音。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最先想到的就是我楼上的三位,卫昭?三哥?还是欧阳川大叔?在我入住之后,进到二楼的人却只可数,除了这三位我实在想不出会是谁。
我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在窗外灯光的映照下,还是能看清我卧室门的位置。我慢慢的移动到卧室门边,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起来,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门外的脚步声其实已经算很小声了,我感觉得出来那个人挪动的脚步也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就算他再故意压制,我还是能听出来。而且就连他行动的轨迹我都能听出个大概。我听出刚才那几声他是往电视墙旁边走去的,电视墙旁边只有一个榻榻米,上面的装饰一无所有。这时那人的脚步声又想了起来,他好像是往卧室这边走来了。我旁边是以前柯帕住的卧室,柯帕去世之后我就把那间房子锁了起来。当时我记得要把钥匙拿给队长一把,他却没要,也就是说柯帕的房间是不可能会被打开的。我下午进到卧室里面来之后,就把门反锁住了,我一直有这个习惯,这么说来我的卧室他也进不来。
我听的清楚,他是的目标就是柯帕的卧室,因为我听到她在柯帕的卧室门前停了下来,之后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他好像就一直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