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复制,那么我们这里所有人的异能,他都能复制,甚至还可以复制对方的异能。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的生起一丝恐惧。
而就在这时,我们四周的景象突然变了,我师父和那男人赫然的就出现在了我们眼前,还是停放阴巫尸体的那间病房。
男人满身满脸的都是鲜血,他之前身上所穿着的一件黑色大衣此时不知道了去向。
他双手撑着膝盖,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全然没有我们刚见面时的傲慢和不屑一顾。
而我师父,就坐在了我们对面的那张椅子上,还是笑呵呵的看着阴巫的徒弟:“服了吗?”
男人抬头就看到了我们,继而猛的偏头,斩钉截铁的吼道:“不服!”
“你知道老人家我为什么不对你师父动手吗?”
男人总算缓过了一口气,语气稍微降了调:“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二十年前,虽然是他怂恿老人家背叛的第四区,失败之后老人家忏悔不已,对他恨之入骨!但是二十年后,老人家已经不记恨他了,可能是在牢笼里面待的久了,很多情绪被消磨殆尽,再见到一些人或事的时候,就已经提不起杀心了。”
师父他还是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人交谈。我们之间,只有队长经历过二十年前的那场动乱,此时我看到我家队长居然难得的笑出了声,也不知道他是煽动了哪根心肠。
“老不死的你笑什么?”师父突然又将话锋对准了我家队长。
而我家队长只是哼了一声,又侧头靠在了墙边。
那男人不阴不阳的死说道:“要杀要剐随你便,别这么耗着!”
“杀你?老人家觉得太便宜你了。”
“那你想要怎么办?人死又不能复身。”
“老不死的,要不要带他跟我们一起回第四区吧?”
队长回头淡淡的说:“可以。”
“等等!”这时老郑突然打断了两人:“不是劳资说闲话,第四区的门槛什么时候这么低了?这种六亲不认的货色你们也要带进第四区?难道就不怕他趁你们不注意,把你们都卖了?”
“你在胡说1什么?”
我忙打断他,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师父他们意思是把他带回去拷问,你以为干什么?”
听了我的话,老郑恍然大悟的张大嘴哦了一声,然后就笑嘻嘻的说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就当劳资是空气!”
“我就算死也不会跟你们走的!第四区我又不是没去过!”
男人说话的时候,气已喘匀,他已经能直起身板。
“老人家我劝你还是不要打着逃走的注意,现在有两条路在你面。第一呢,跟着老人家去第四区,第二呢,让老人家把你异能废了。想清楚了再选,只给你一次机会选择。”
师父从椅子上站起身,向我们这边走来。
男人可能以为师父要对他怎么样,师父每走一步,他都会往后退一步。但我师父全程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走到了我家队长旁边。
此时天色渐晚,医院里黑压压的一片,我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某TV新闻联播的播放时间。
我打开了手电,将手电光对
准了病房内的男人。他沉默不语,久久不给答复。
“老人家我已经看在故人的面子上不杀你了,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男人还是不答话。
我有些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冲着他面门喊道:“女婴在哪里?”
“现在你才想起来女婴吗?她们就在左边起手第一间病房里,哈哈哈”
我心道暗暗不妙,和归天佑同时向隔壁病房跑了过去,门是被锁着的,顾仁走过来轻而易举的就将门给打开了。
当病房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股说不出来的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我赶紧用从老郑那瓜分来的口罩护住口鼻。
这味道像是中药和福尔马林的混合味,让人十分不适。我用手电筒往里一照,就看到病房里两侧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许多相同大小的圆柱形容器,高约三十公分,宽约二十公分。
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我能清晰的看到那些容器紧跟装的是什么。容器里灌满了黄色嗯液体,走进你会看到,在黄色液体中浸泡着的是,一个个小巧的、安详的睡着的婴儿。
也不知道她们被浸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