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锋那天要是真死了，张家真正的核心技能都会消失。

毕竟是口口相传的技术，没有文字记载。

张瑞锋现在就属于倾其所有的教导其他小崽子们，怕自己下一次再遇上意外，不见得还好命的能得救。

张起灵良久才抬头：“你当初快死了，可你又活了，你为什么活下来了？”

张瑞锋被苏曼救治之前，身上的死气哪怕有药遮掩，张起灵也闻得到张瑞锋身上的死气。

很奇妙的一种技能，像是天赋与生俱来一样，快死的人，他能闻得到一股子死人的腐臭味，不是用鼻子闻，而是……

看见，脑子里就有这种概念，死人身上的臭味儿清晰的很。

张起灵也是近期跟着张瑞锋开始学麒麟血真正的运用方式，但是张瑞锋教导的内容，可没有麒麟血能鉴别一个人有没有死人味儿这种内容。

那么能让他有这种特别技能的是他体内来自于他母亲的血脉吗？

张起灵袖子里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他现在是族长了，可以回去墨脱了吗？

不行，现在还不行，他还不够强大，张家真正的秘术他才开始学，他要足够强才能回去。

张瑞峰不可能跟其他张家人说苏曼救他这事儿，可张起灵不一样，这不只是族长，还是苏曼的未婚夫。

“阿曼师傅给的丹药，我才活下来的。”张瑞锋语落，挑眉轻笑。

“到是我一叶障目了，就算阿曼的师父真打着夺舍的主意，那现在也不是不能用用这位厉鬼，防备的手段也该灵活一些，小官，你长大了，你父亲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很欣慰，等过段时间，阿曼长大一点，我带你和阿曼去巴乃古楼，你也去见见你父亲，你父亲的尸身还是我亲自送进去，嗯，包括你养父的尸身。”张瑞锋语落，张起灵难得脸上出现激动的表情。

他以为张家对他只有迫害和利用，让他当族长也是因为要利用他去守青铜门。

十三岁的孩子，再沉稳也不可能真的稳如老狗。

张瑞锋叹息的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张家推你上位，的确有利用你守青铜门的意思在内，因为我那会儿快死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而除我之外，你的麒麟血是最浓郁的，可以镇得住青铜门后的东西，其余人当了族长也镇不住青铜门里的东西，其次，你不当族长，你更脱离不了张家，反而会成为真正的工具人，是我力压其他人让你做族长的，当时在我来看，这么做，对家族更好，对你来说，也给你争取了最大的自由度。抱歉，把你推出来了。”

但凡有可能，张瑞锋也不会选择这么做。

族长定了，后面也不能朝令夕改，而他退居幕后，成为小族长的底气，对张家更好，这才没更改张起灵族长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