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攻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在考虑着。“事情是这样的，我首先去了银行存钱接着和和家人去了一家叫‘明福餐馆’的地方进行了晚餐，那里的老板和我很熟，不信你可以去问一问。”

秦毅对那里还是比较熟悉的，上次毕业以后同学聚会吃饭的地点就是那个地方。

“那么你对慕容仁经理的死有什么看法？”

“我没有任何的看法。只是感到奇怪会有谁对经理痛下杀手？经理平常并没有得罪什么人，还有就是经理他一直孤身那么多年没有成立家庭，不谈工作上吧！生活上也不会惹上什么仇家吧！”

“真的吗？经理一直都没有成家！”

王攻伸出手阻止说：“你没有听懂我的话，我记得一次在几年前吧！经理对我说过一次，他有个女儿。”

“有个女儿！”秦毅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

“对的，经理曾经这样说过。”

“事情的来龙去脉是怎么样的？”秦毅喝了口咖啡，准备仔细听着下面的话。

王攻靠回了办公椅子，“这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因为经理没有仔细的道明，我记得当时我进入律师事务所时，经理已经是行政部的部长了。”

秦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笔记本，把这件事情记录在笔记本上，他觉得这件事情肯定有很大的关系。

在笔记本上花花的记录以后，“请问王部长是不是已经戒烟了？”

“没错，年轻的时候对烟简直就是当饭吃，现在好了肺部检查出了些毛病，医生说过‘趁早戒烟，还有换回的余地’。”

“

谢谢你的咖啡，下次可能会需要拜会你的时候，会再次打扰。”

“这没事，希望警方和你赶快将凶手捉拿归案，如果需要帮忙的和配合调查的，我一定配合。”

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秦毅站起来。“好的，不过我也希望不会在打扰。”走到门口的时候，秦毅回过头。“我想问，你觉得你们三个人当中谁会入选经理一职？”

王攻用异样眼光看了看秦毅，并且考虑秦毅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走到秦毅旁边，停住脚步靠近秦毅的脸庞。

“我认为我入选的机会比较大，因为我有非常的把握能得到经理的提拔。”

“那我们的古棠部长呢？”

“他呀！他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你部门的莫珍和当初你一样非常的优秀，在行政这一块做得比古棠还要精细，然而经理确提拔了莫珍成为国家的公职律师，专门为国家的行政效力。而这一点让古棠一直耿耿于怀，到现在我估计都还在想着这件事。”

这番话后，秦毅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次在本部的聚餐上，古棠部长对她的那种语言压制的不满，莫珍对秦毅说的那些话，看来莫珍在律师事务所内部是有故事的人。

秦毅走出门后，问了王攻对慕容仁经理抽烟的问题时，王攻回答‘经理不是经常性抽烟的人，要看什么情况下吧’！

当秦毅准备下一步调查刑事部部长赵德忠时，手机响起来了，秦毅心想可能是兰蓝打过来的电话，拿出手机后原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

电话那边说：“你是秦毅吧！我是警察局总部的队长郝刚。”

“郝队长，查出些什么了吗？”秦毅仔细回想刚才的声音，像极了郝刚的声音。

电话那边无声几秒后说：“请到中心大街一家叫‘慕斯优’的咖啡店集合，我和叶苏徒青将和讨论这次案件。”

秦毅觉得郝刚的语气比昨天好了很多，起码对秦毅的能力有了少许的肯定。

“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以后，秦毅速速的离开了律师事务所。

走到大门的时候，秦毅看见两个保安正在交接班，秦毅从他们的保安室的门外走过时两人都没有发现，包括走在秦毅前面一点的那个保洁员。秦毅并没有想过去打声招呼，而是看了看时间，刚好是下午两点半。

秦毅在律师事务所招手时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是一个汗流浃背的大汉，油油的头发。看向窗外，秦毅把思想转移到了慕容仁经理胸口的致命伤上，那个伤口的形状像极了在薛老师那里的发现的金蛇一模一样，这件事情会不会跟薛老师有关。但慕容仁经理也是一个头高大的人，在副驾驶想要一击致命进入慕容仁经理的胸口，必须得使出多大的力，空间那么狭小，何况人是坐着的，死者又在反抗。

出租车司机的右手从方向盘上离开，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嘴巴里面骂着说：“这几天真累，右手的肌肉和骨头都快成为散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