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南絮固然有错,阿琛是护着宁南絮,那是夫妻之前的事情。这件事的起因,难道薇薇没错吗?薇薇不随便被人挑唆,也不会闹的人尽皆知。”盛战铭还是明事理的,“薇薇出了事,我也心疼,薇薇是我的孙女,我难道就置之不理吗?手心手背不都是肉。”
“爸——”
“就像阿琛说的,那个孩子如果是盛家的骨肉呢!”盛战铭反问徐清秋,“没了,谁来承担这个罪名?不怕老祖宗训话吗?”
“……”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这件事容我再想想。”盛战铭下了逐客令。
盛柏天和徐清秋也不敢多呆,立刻走了出去。
书房内,又变得静悄悄的,盛战铭就这么负手站在床边,一时之间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似乎商场上的大风大浪,都不如现在盛家的这些事来的棘手。
只要走错一步棋,就是步步皆错。
许久,盛战铭叹了口气。
……
——
盛怀琛从盛家离开,并没回公寓,开着车再沿海的路上转了一圈,而后就直接给徐临淮打了电话,把徐临淮叫出来喝酒。
徐临淮没拒绝。
两人去了常去的酒吧。
盛怀琛一杯接一杯的喝,看的徐临淮都有些怕,这段时间南城的事,徐临淮怎么会不知道,徐临淮也接触过宁南絮,他和盛怀琛是死党,自然知道盛怀琛和宁南絮的婚姻是怎么回事。
但是后来,宁南絮看着盛怀琛的眼神里,尽是浓情蜜意。
盛怀琛对宁南絮的宠爱也显而易见。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应该选择谁。
所以,这件事,徐临淮也想不明白,可是再这样的关头上,徐临淮却不知道怎么劝盛怀琛,最终也就只能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