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南絮觉得自己听了无数次,应该是麻木的,但是为什么每一次盛怀琛开口的时候,宁南絮都觉得自己的心口一阵阵堵塞的慌,好似完全无法接受盛怀琛对自己这样的指控。
但是宁南絮却没多说什么,仍然是安安静静的,不为自己辩解一句,任何辩解在他们之间都是不可能的了。
辩解意味着解释和掩饰。
“吃完这些。”盛怀琛深呼吸,沉声命令,“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你挑战不起,你不会希望看见我捏着厉澜宸的命,逼着你把这些东西吃进去。”
阴沉的话语里,不带一丝玩笑的成分再,眸光也跟着越发锐利的看向了宁南絮,宁南絮错愕的看着盛怀琛,拼命的摇头。
声音都开始变得颤抖:“盛怀琛,不可以……你不可以……”
“在南城,没有什么我不可以,只有我愿意和不愿意的事情。”盛怀琛绷着腮帮子,每一个字都说的格外的清晰。
宁南絮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这句话,她很清楚,盛怀琛并没带任何玩笑的成分,事实确确实实也就如同盛怀琛说的这样,没什么可以和不可以,只有他愿意不愿意。
她不能再拖累厉澜宸了。
厉澜宸现在的情况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她还害死了厉澜宸的孩子。
她就是一个罪人。
宁南絮的脸色越发的惨白,快速的站起身,朝着小桌子走去,纤细的手指颤抖的拿起勺子,甚至汤汁溅了出来,还有些烫的汤落在肌肤上,但是宁南絮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就这么快速的喝着,生怕自己喝慢了,盛怀琛就会做什么。
而这样的宁南絮,却没让盛怀琛的情绪有任何的好转,似乎只有威胁到厉澜宸,宁南絮才会有情绪反应。
而除此之外,任何的事情都和宁南絮再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