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涛小友，你这……”

方文清瞪大了眼睛，确确实实他现在没有任何的资格跟杨涛谈论事情，甚至央求的资格都没有了。

不过有些话，他还是忍不住要说，因为现在不说的话，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想着，他还是硬着头皮道：“杨涛小友，我知道我这糟老头子没有任何资格，但是我求求你，放过我们方家吧。”

“你这种老头子，我有时候觉得真的可恶，你这脑子都朽坏了吗？”

杨涛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然后指着方小苟道：“你看看你自己的孙子，你唯一的亲孙子，他天天被欺负，名字都被起的这么下贱，你就真的忍心？”

“我……”

方文清简直是有苦说不出，方小苟以前叫方小句，最后硬生生因为方家其他人的侮辱，被改成了方小苟，在户口簿上多加了一个草字，这就是和小狗谐音。

而且这些年，他们都是对方小苟多加欺压，不管是在上学还是做其他事情。家族修炼，甚至是演武场都不让他进去。

如果不是方文清教他，他现在可能真的一点本事都没有。

从小的侮辱加上欺压，导致方小苟自己有时候还饿着肚子没饭吃。加上被人恐吓，威胁，他回到这里都不敢告诉方文清。

也是种种原因的结合，导致他从小营养不良，变成了现在这个戳样。

但凡是富家子弟，就算是先天的遗传基因有问题，也不可能会长成这个样子，多多少少也是个帅哥级别的。

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贼丑贼丑的人，除非是不会打扮。

方小苟这样子，甚至就是丢在外面，人家还以为是乡下来的打工仔呢。

方文清咬着牙，他坚持不让自己的情绪爆发，但是最后还是有些忍不住了。因为方小苟已的泪水已经飙了出来。

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个人肯为他说话了。他多少次想要说出自己的心声，但是面对爷爷的斥责，他只能将这些都埋在心里。

“且不说你这孙子的情况，你再想想方家怎么对你的。方小苟父母去哪了，你现在这个鸟样窝在这里，谁管你？”

杨涛哼了一声，一起更加犀利道：“你一个地阶七重，指不定咬咬牙就能够到八重的人，在哪里会变成这个比样？也就是你嘴里的方家！”

这一句话，彻底将方文清给击垮了，是了。如果家族肯给他出力，给他足够的资源去寻找大师，可能这个病早就好了。

更关键的是方小苟的父母，他虽然不清楚当初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两个已经到达了地阶的高手，不可能就那么轻易的出车祸死了。

这一切，可能都是因为争夺家主之位出现的问题，可能就是他的亲大哥害死了他的儿子和儿媳妇。

不过他现在真的不想再去管那些事情了，继续争下去，可能结局比现在更惨。

“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也想去管，但是我管不了，我真的不想再看到当初那么凄惨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