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响起,响了没两下手机中就传来了琼子的声音。
“是信大人啊,你找优作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一些麻烦事,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信对着手机说。
“他正在更衣室换衣服,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待会儿在转告给他。”
“更衣室?”信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一听就听到了哗哗的海浪声和呼呼的海风声。
听到这些,他直接问:“你们在海边吗?”
“嗯,在夏威夷海边。”
“跑到夏威夷去了吗……”信自语一声,深吸一口气说:“既然这样那还是算了吧。”
说罢,他挂掉手机转而给芦屋腾川打去。
随着一首上时代的古典音乐,芦屋腾川接通了电话。
“是信啊,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啊……我在东京啊,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是有一些事,你有时间的话就来警视厅总部一趟,待会儿我去那里找你。”
“警视厅总部吗……好吧,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等你。”
芦屋腾川挂掉了手机,信见他挂掉,于是收起手机回到屋中静静的等起了佐藤近男。
没等多长时间,佐藤近男就开着车来到了他家门外。
见他将车停下,信直接走到他面前。
信一出门大门就自动合上,听着门后传来的锁门声,佐藤近男望向正在开车门的信问:“现在就去验尸吗?”
信点点头,进了车说:“快开车吧,验完尸体还得麻烦你带我去你们总部一趟。”
“去总部干什么?”佐藤近男上了车问。
“我让芦屋腾川在你们总部那里等我,那个花香纪子的死应该跟鬼物有关。”信闭着眼说。
“鬼物……”佐藤近男听了皱起眉头,他们警视厅的调查小组认为这只是一场汽车爆炸,虽然他觉得这是谋杀,但还没想到会跟鬼物有关。
想到这些,他就不由自主的通过后视镜看了看紧闭着双眼的信,一看到他,他心中又有些释然。
既然花香纪子能跟阴阳师扯上关系,那她说不准还真有可能是被鬼怪给杀死的,不过这些鬼怪要杀人为什么还要借助爆炸,凭它们的本事,应该会有很多更方便的办法。
想了想,他也没有想出个什么,无奈的叹息一声后他就扭动钥匙,一路往停尸房开去。
经过半个多小时,信跟着他来到了停放尸体的地下室,在地下室中,站着两名面色平静的法医,他们见信跟着佐藤近男过来,直接就起身领着两人走到了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旁边。
他们将白布揭开,冰冷的停尸床上躺着一具扭曲的焦尸,从尸体的轮廓看,这应该就是花香纪子的尸体。
信大致看了两眼,走到尸体旁边伸出手打算仔细观察,就在他将灵气遍布到手上的时候,那两个站在他身后的法医就突然掏出解剖刀直接往他后背扎去。
法医的动作非常快,快到发现他们不对劲的佐藤近男都来不及阻止。
信也是在他们掏出刀子时才感知到有危险,不过他也仅仅只是感知到了危险,他急忙躲避,但还是没有躲过去。
两名法医将解剖刀插到了他的后背上,他们抓着刀,试图给他制造更加致命的伤害。
这时候,佐藤近男已经冲了过来,他一拳打倒左边那个法医,然后一把抓住另一个正在努力用解剖刀给信制造伤口的法医。
他将这个戴口罩的法医按在地上,愤怒的喊:“混蛋!你究竟是在做什么!快说,这是谁指使你的。”
法医看都不看他一眼,他闭上眼张开口说:“阴阳师,你最好还是不要追查下去,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你要是不听劝告,那就别怪我们残忍。”
话音落下,法医直接昏倒,在他昏迷的那一刻,一团阴气悄悄的从他耳朵钻出。
用灵气堵着伤口的信费力的抬起手制图抓住这团阴气,还没等他施法,另一个还没昏迷的法医就突然又掏出一把刀奋力向他掷去。
信躲过了解剖刀,在他躲避的时候,那团阴气就已经遁入了墙体当中。
见那阴气消散,那个投掷解剖刀的法医头一歪,跟他同事一样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