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是一愣。</P>

以前他们熬通宵分零食，分给头儿，头儿从来都是冷冰冰不要，而且还会嫌他们吵，心情不好时还会骂。日子久了，他们也就不敢给他分，吃零食也都是躲着他悄悄分给大家。</P>

没想到这会儿，头儿居然主动问了。</P>

“呃……有，有！”</P>

“零食大王”曲若伽受宠若惊，以为他是饿了，急忙跑回桌子底下翻出自己的超大零食包，一边不忘拿着刚打印出来的材料，跑进办公室，献宝似的一件件往外拿，摆在他桌上。</P>

“头儿你看想吃哪种？我这里种类特别多，棒棒糖、巧克力、辣条、豆干、麻辣鸭舌、红豆碱水小面包……对了，这个威化饼干特别好吃，绝了！一点儿都不腻！”</P>

成辛以皱着眉抬手阻拦。</P>

“……你跟这儿开超市摆摊儿呢？”</P>

“啊……头儿你不是饿了么，我常备的这几种零食都特别好吃，你尝尝呗。”</P>

他无语叹气。</P>

“不用，你……给我留块糖就行。”</P>

“但这个饼干我也给你留一块，你尝尝，真的可好吃了！”</P>

“……不要桃子味的。”</P>

“哦，那就这个苹果味的吧。对了，这个是头儿你刚刚让我查的任语曦的资料，都在这里了。”</P>

成辛以接过材料，有些无奈地拆掉那颗卡通棒棒糖的包装。孟余眼尖，趴在门边瞅了瞅，突然发现少了点什么，想了半天，才想到，是那张凌乱办公桌上常摆着的烟盒不见了。</P>

“头儿，你该不会是……在戒烟？”</P>

成辛以瞪都懒得瞪他，咬着糖低头继续翻看材料。</P>

“滚。”</P>

——</P>

——</P>

办公区里又恢复寻常的肃静，只有每个人翻动纸页、敲击键盘、奔走忙碌的琐碎声音。</P>

成辛以直接翻到血型一栏，眉心紧紧皱起，又快速翻完所有材料，然后放下纸页，点开电脑，登进全国警队内部系统，流畅敲击键盘，输入一串检索关键字。</P>

几秒旋转缓冲。</P>

屏幕亮起红色感叹号。</P>

——</P>

“暂无查阅权限，请核实关键字后重新检索。”</P>

他闭了闭眼，牙齿用力，咬碎口中的糖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