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的,我与莫念初见时,莫念可兴奋了。
脑花溅了一地,铁定活不成了,莫念信心满满而来,开心的像个久旱即将逢甘霖的少妇,结果却被祢荼当头泼了一桶凉水,又那个气呦。
今日的氛围,又加上祢荼此刻的话,让我想起了,一年前,我与莫念,与祢荼,初次相遇的时候。
……
那日,送殡的队伍出发,沿途看热闹的人不少,这貌似是某种习俗。
我猜测,或许是邻里为死者送行,小时候每逢村里老了人,奶奶都会拿着马扎带着我到路边看送殡。
当时小,见平常微笑常挂于面的大叔痛哭流涕,只觉得好玩。
老奶奶们扎堆坐一块儿,谈论老人平生,偶有说笑让我觉得送殡一事并不怎么严肃。
又或许……他们单纯只是在看热闹。
如今再见送殡队伍,我已非当年无知孩童,而是那棺中亡人。
也不再觉得好玩,而是无比落寞,送殡队伍虽长,但无一人知道我此刻与他们同在。
随着送殡的队伍,我脚步越发沉重,生而为人十八年,从今往后,世间再无常相思。
我沿途见小孩子嬉闹,便不由心中窝火,这未免也太不尊重我了,所以我最讨厌熊孩子了。
送殡队伍送我到村头,我背对着我的亲人们没有回头,他们的声音让我越发痛心,明明已经看开放下,到了这一刻却仍有些不舍。
我没有回头去看父母最后一眼,他们一直都在哭,最后就让我再回忆一下他们的笑吧。
送殡的队伍回去了,我独自站在村头……
天是那么蓝,而我是那么的尴尬!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