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滦闻言大怒,自己本想息事宁人,却没想到这些人竟是好心当驴肝肺,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侯滦也没什么废话多说,‘锵’的一声,拔出背上的阔刀向那薛黎斩去。
这一群人中,尤以薛黎、伊晖以及那‘鹰扬派’的武者修为最高,侯滦知道只要解决了这三人,其余人等皆不足惧。
侯滦手上的功夫极强,刀法也是不弱,尤其是薛黎过于轻敌,被侯滦这一刀斩到面前时才反应过来,这时已是躲闪不及,刀光闪过,那薛黎已被侯滦齐肩斩去半个身子,眼见是活不成了。
“当、当……”
薛黎的死为伊晖和那名鹰扬派的武者争取了出手的机会,两柄长剑一左一右向侯滦腰间刺来。
侯滦挥刀连斩,将这两柄长剑荡开,同时一刀横扫,刀光爆射,顺势将两人逼退。
这一刀过后,侯滦紧跟着踏前一步,人随刀走,随之一道刀光乍起,化作一片刀轮,分向两人斩去。
伊晖与那‘鹰扬派’武者未曾料到侯滦的武功修为竟是如此强悍,手中长剑连挥急挡,一连串金铁交鸣之后,两人接连退出十余步,执剑的右手已是不自觉的颤抖着,似乎已失去了只觉。
侯滦冷笑着大步上前,身似流星,转瞬间到了两人近前,那伊晖骇然暴退,同时喝道:“兄弟们,一起上!”
与伊晖同来的一共有七八名大汉,见伊晖高呼求救,这些人立时一哄而上,七八柄长刀同时向侯滦身上招呼过来。
饶是侯滦武功极高,这时也是有些手忙脚乱,手中长刀挥舞,洒出一片刀光护卫周身,给人一种水泼不进的感觉。
与此同时,鹰扬派的那名武者已是回过神来,手中长剑一振,再次向侯滦背后袭来。
“等你多时了!”
侯滦大喝,忽地身形急转,手中长刀婉若惊鸿,斩出一刀凌厉的刀光。
轰!
一声巨响,刀剑气劲相交,迸开一道疾风,竟是将侯滦身后的那几名大汉尽数震开数丈。
借此机会,侯滦迅速脱开重围,却有两名大汉自左右扑来,侯滦长刀一挥,当的一声轻响,那两人惨叫一声,竟连人带刀被侯滦一道斩成四段。
一时间,侯滦猛不可挡,手起刀落,与伊晖同来的七八名大汉转眼间便有五人城了侯滦刀下亡魂。
伊晖大怒,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手下,也是他在‘巢湖水寨’立足的根本,没想到竟全部葬送于此,伊晖大喝一声,手中长剑轻轻一撩,竟是挽起七八道剑花向侯滦胸前罩来。
剑光森森、寒意逼人,伊晖这一剑竟是已触摸到了一丝剑意的境界。
侯滦见剑光临身,竟然生出无法躲避之感,待到胸前一阵刺痛传来,侯滦猛地爆喝一声,上半身生生向后移了半尺,这才堪堪躲过伊晖这致命的一剑。
然而,侯滦躲过这致命一剑,却未料到另外一剑已从身后刺来,正是‘鹰扬派’那名武者,被侯滦一刀逼退之后,立刻避开正面,绕到了侯滦身后。
“嘣!”
眼见侯滦就要被这一剑刺穿后胸,倏地一枚铜钱电射而来,正中那‘鹰扬派’武者手中长剑。
‘鹰扬派’那名武者顿时如遭雷击,长剑崩折,一股磅礴的力量涌来,沿着经脉逆流而上,直入五脏六腑,只刹那间便将其腹内震得稀烂,身形还未落地,已是气绝而亡。
变故突如其来,令伊晖惊骇莫名,与同样震惊的侯滦一起望向那辆静静停在路中的马车。
三大高手已去其二,再加上那马车中未知的高手,伊晖自知大势已去,便主动缴械投降,而另外那些未曾来得及同手的‘丹阳帮’、‘大江帮’的帮众见状更是一哄而散。
侯滦押着伊晖向马车走了过来,林苏墨看这伊晖修为虽只是二流境界,不过一手剑法倒是颇具气象,再加上伊晖‘巢湖水寨’三当家的身份,林苏墨心中一个计划渐渐形成。
林苏墨靠在车辕上,望着侯滦似笑非笑的说道:“侯堡主虽然办事不利,不过林某之前的承诺仍然有效,想要林某饶过你也不难,你只需得答应我三件事便成!”
侯滦闻言大喜,说道:“莫说是三件事,便是三十件、三百件,侯某也绝不皱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