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下一阶段让我加入教会、开设孤儿院什么的，真是让人头疼。\"我内心暗自嘀咕，\"不过至少她给了我赢得魔法战争的线索。\"</P>
除了涉足政坛和扩大规模的要求，她还提及了获取魔法石、水晶与矿石，这或许暗示传统武器对敌人无用，我们得用秘银或雷石造子弹，或者在火箭上铭刻自启动魔符。一切尚未可知。</P>
\"但……走她的道路所获得的奖励，确实值得这些付出。\"我权衡着宽恕与记忆咒语与书吏及分子聚变的价值，不禁叹息，\"真是麻烦事儿。\"</P>
\"你怎么停下来了？\"提娅撅起嘴，仰头望向我的脸。我们在沙发上坐着，她坐在我双腿间，享受着我无意识地揉捏她的耳朵，而我却忽然停下，改为从背后环抱着她。</P>
\"心里事太多了。\"我回答，\"我继续就是了。\"</P>
提娅拽住我的手臂，显然不愿结束这个拥抱，\"不，就这样继续抱着我吧。\"</P>
\"是要揉耳朵还是拥抱？想选哪个？\"我皱眉问道。</P>
\"都要。\"提娅宣布，一边用耳朵摩挲着我的颈项，一边更紧地搂住我的手臂。</P>
我目光迷离，随着她的动作眨了眨眼，\"你这是在干嘛呢？\"</P>
\"因为你允许我这么做啊。\"她咯咯笑道，\"以前你可不会让我这么放肆，所以我现在要尽情享受呢。\"</P>
我眉头紧锁，\"你们老是提到'以前'，这让我很不解。连女仆们也这么说，可我并没有告诉她们什么新奇的事情，自从我还是个孩子起就没有了。\"</P>
提娅笑得更欢，紧紧抓住我的胳膊，\"那一定是哪里出了大阴谋呢。\"</P>
她的话让我蹙眉，但也不无道理。如果我想得到答案，就必须去倾听，只是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那些答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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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着手开始实施计划。如今我已巧妙夺取黄金尖塔的联盟、广泛传播读物、展示军事力量，建立起经济联盟，接下来，我要在不涉及政治联姻的前提下，让永恒森林帝国与瓦莱里亚结下不解之缘。</P>
试想，一个依赖进口煤炭、天然气和石油的国家，突然间无法再进口这些资源，他们的灯光、电话、炉灶、热水器、电脑都将陷入瘫痪。应急发电机耗尽后，街道照明、医院、机场——一切都将陷入停滞，这将是一场灾难。</P>
这就是经济联姻的意义所在。</P>
然后，仁慈的莱克·永恒木登场，以市价一半的价格出售燃料。一旦他们经济上依赖于我，他们就得乖乖听从我的吩咐。</P>
这简直完美，是外交与殖民的老练策略。</P>
差不多吧。红菲尔德国王不会像吸食鸦片上瘾那样简单地沉迷于我的商品，成为我的傀儡；我需要从瓦莱里亚得到其他国家无法提供的东西，这样战争才会对双方更加不利。</P>
幸运的是，阿芙洛狄忒给了我关于红菲尔德国王所拥有的、我无法从其他国家获取的宝贵线索。于是，第二天我便与提娅会面，口述一封给那位国王的信。</P>
“准备好了告诉我。”我要求道，在提娅面前来回踱步。她坐在我的书桌前，手握墨水瓶和鹅毛笔，正对着信纸抬头。</P>
“我已经准备好了。”提娅全神贯注地答道。</P>
我清了清喉咙，深吸一口气。“亲爱的红菲尔德国王，”我开始了，“永恒森林的莱克国王请求如下贸易：”</P>
提娅以我从未敢信任抄写员能拥有的优美书法记录下了我的话，她是最棒的。完成之后，她向我竖起大拇指。</P>
“每提供十种独特的魔法花卉和矿石，瓦莱里亚即可获得一门火炮。”我说着，这让她睁大了眼睛。</P>
“若我们在这些商品上建立了实质性的贸易关系，将进一步商讨能够抵御攻城器械及现代科技的建筑材料。”我继续说道，“此致，永恒森林国王。”</P>
提娅仔细转录了我的话，随后震惊地抬起头。“你要给他火炮？”</P>
“当然。”我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没有丝毫公平或仁慈的痕迹。“还有什么比卖给人们武器来保护自己免受你的侵害更好呢——”</P>
提娅轻笑出声。</P>
“——当他们无法制造弹药的时候？”我沉思着停下脚步，“这是一种诱饵与掉包，其中诱饵是必要条件，而掉包则是苦涩的前置条件。”</P>
她以一种逗趣的表情看向我。“那还能算是诱饵与掉包吗？”</P>
“当然是。”我挥手回答，“你我心知肚明，政客永远不会用‘成功的勒索’这样的字眼。”</P>
提娅顽皮地咯咯笑起来，拿出蜡烛和我的印章封印信件。“你真坏。”</P>
“我更喜欢‘情境性仁慈’这个词。”我耸肩，“这只是为我将要提出的真正交易做铺垫。”</P>
那些魔法植物、矿物以及研究对于完成系统获取分子融合和书写者所需的条件至关重要。这也是我在诺维纳能得到，而在其他地方无法获取的东西，因为最大的生产地绿海已经停止了交易。因此，建立贸易关系是极好的。</P>
至于我真正要提供的东西……嗯，如果他同意与我交易，而不是拖延到明年夏天，他会知道的。如果他没吸取教训，我不介意与他开战。但若他学乖了，我相信他会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二手商人，只要我所提供的足以打动他。</P>
“有那么重要？”提娅好奇地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