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是什么善谈的人,但偏偏要独处。
陆谨属于那种只要不是敌人,基本上不想与人交恶的典型。
而且对于尬聊来说,她更受不了冷场,毕竟那样会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所说她有多健谈又未必。
像曾经与贺睿、谭文冠、于子林三人同行之时,陆谨的话也不多,只是算得上合群,几人聊天时,也说上两句罢了。
本来陆谨没觉得自己这性格有什么问题,但此时如果没人,陆谨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让你多嘴。
其实比起陆谨尴尬的要死。
顾愉辰也是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站在陆谨床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本来就是腼腆一些的人,虽然比伊蕴要强上许多,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正经严肃,而非冰冷,但越是这样的人,脸皮却是越薄的。
如果不是戴上了面具,恐怕陆谨刚刚就能看到顾愉辰原本俊美绝伦脸上的红晕了。
距离两人中招应该过去了一天,此时透过木屋能看到外面漫天的红霞。
“我、我先、先出去。”顾愉辰有些磕巴的说道。
陆谨倒是平静了下来,阻止道:“不必了,若再有魇一类的东西,我们也防不住,不如在这还有个照应。”
她此时勉强能动了,撑起身子,陆谨坐起来,后背靠在墙上,面色平静的看着顾愉辰。
“梦中之时,顾道友与我都不必当真,魇也曾在梦中变成你的样子来迷惑我,也幸亏顾道友前后的面容相差太大,才让我察觉出不对,勉强从梦里出来。”陆谨撒了个谎,把自己没被困住的事都推给了顾愉辰长相上。
她刚刚想了想,还是要把这事说清楚。
如果不说,这事放着一路,两人一路上这么不明不白甚至有些暧昧的导致心神不宁,出了什么危险,就得不偿失了。
陆谨知道此时顾愉辰也是说不出来什么,直接一气把话都说了:“这还要多谢顾道友了,且去杻阳山是我提议的,若顾道友在这里出了什么差错,我也内心难安,梦里之事只是因为魇只读取了我们的记忆,才会变成这样,与顾道友本身无关,我相信顾道友的为人,所以此事到此为止。”
顾愉辰听了陆谨这一番话,便道:“是我着相了。”
两人就此揭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