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蒙浑身赤条条，再也没了尊严。

他虽然被解开，但浑身发抖。

而聂繁花手下的刑警见状，虽然想解释，可一想还是算了，这种事越描越黑，索性一句话不说一溜烟跑了。

高洋叹息一声：“岂有此理，这些手段怎么能用到杨总身上，最多用在朱红雪和周杰身上就可以了嘛。怎么，杨总还是不开口？”

杨蒙一愣，不仅开口了，而且语气恭敬了很多，“高厅，真的是聂繁花让你这么干的？你什么意思？”

高洋双手放在桌子上，“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聂厅的人要这么对你——不过我的意思，你就是连环凶案的凶手！”

杨蒙张了张嘴，以他的智商当然知道这都是高洋的演戏，只是也无法戳穿，他冷笑：“欲加之罪！”

高洋叹息一声，取出了电脑，上面，是杨蒙交代贾明，获取石油样品的画面。

杨蒙彻底傻眼了，因为这件事是真的，他获取样品，只是例行公事，可这视频，高洋是如何获得的？

“哪来的？”杨蒙坐不住了，他伸长脖子，看着视频：“这又能说明什么？”

高洋冷哼，看了看表，知道时间到了。

高洋说：“发生在余杭的特大连环凶杀案，死者都是龙腾集团的，而他们的额头上，都有龙腾炼油厂的石油样品，怎么解释？”

杨蒙一愣，忽然想起来每次去拿石油样品，都是贾明这个心腹去办的，不可能有任何纰漏，于是说：“我不知道，这种小事，我都是让贾明去办的。再说这视频到底能说明什么？”

高洋一笑，电话响了。

王莫涵的声音透露着兴奋，“厅长，重大发现、杨蒙别墅地下室里，发现了大量作案工具，包括绳索、电击棒，还有三瓶石油样品！不出意外，这就是凶器！现场法医提取到的指纹表面，这些凶器上，有杨蒙和贾明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