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吃了饭,看了几出戏,皇后和祁贵妃便借故离开了,留下安薷寞和龙里秀与宫少洵单独相处。
龙里秀是极聪慧的,她知道宫少洵的心思所在,几人随意攀谈几句后,龙里秀便独去湖畔赏花戏水。
“安小姐,元宵节那夜宫里有极好的花灯,不知安小姐可否与本王一同赏花灯呢?”宫少洵负手而立,温柔地看着局促的安薷寞。
安薷寞想起父亲叮嘱的,进来不准出府,可是宫里应该是比较安全的吧……
“殿下,这……”安薷寞犹豫着。
“不妨,我让父皇说一声便可。”宫少洵笑着,嘱咐宫女们伺候好安薷寞和龙里秀,便借政务之事离开了。
云佩斟酌一番,“小姐,其实这二皇子也很好……”
安薷寞白了云佩一眼,“你可真是墙头草,你啊太单纯了。”
云佩不服气地撇撇嘴:“谁说的,我看着真真的,我觉得二皇子喜欢小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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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安相府,安己用便迎上来,焦急地拉住安薷寞,“怎么样,二皇子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爹……殿下他让我元宵节进宫赏灯……”安薷寞这话一说,安己用无力地坐下来。
良久,安己用缓缓开口:“二皇子这是铁了心要娶寞儿了,这就是暗示皇上赐婚……一旦赐婚了,便不能抗旨了……寞儿,你先回房,爹再想想对策。”
徐倚岩正在房间里等着安薷寞,见安薷寞回来,连忙倒了茶,“寞儿,你……”
“倚岩姐姐,我不想嫁给二皇子……”安薷寞捧起杯子,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徐倚岩摸摸安薷寞的头,无比怜惜,“没事,安伯父一定有办法的,怎么可能舍得你去宫里呢,你不要着急,安伯父肯定会想办法保护你。”
而另一边,回到重华宫的宫少洵一改在安薷寞面前温柔的模样,眼色阴鸷,不停地在殿中踱步。
这时,一黑衣人匆匆而来:“殿下,他还在京城,而且属下看他有时心不在焉,似乎在等什么人。”
宫少洵冷哼一声:“等什么人?他还能等什么人?这可是他唯一的支柱,他能不好好抓住吗?他越是要抓住,我越是要夺过来,我要让他永远没有翻身之日!”
黑衣人配合着献媚道:“只要殿下还在,他就不可能翻身,如今他唯一的支柱也要归殿下所有了。”
宫少洵一挥手:“你继续去监视着,千万不要被父皇的人察觉到。”
黑衣人应了一声,迅速离开。
宫少洵嘴角的笑容愈发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