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儿,彻儿哭闹不止,我去看了一下……”宫少泽见安薷寞脸色阴沉,连忙解释道。
安薷寞起身请安,“既然如此,殿下还是去太子妃宫里吧。”
宫少泽眼疾手快地抓住安薷寞的手,“为何三番五次要赶我走,寞儿你还在怨我吗?”
安薷寞停下来,没回头,“对。”
宫少泽上前把她搂进怀里,柔声道:“是我不对,把云佩拉去拷问,但我不也选择相信你了吗?都过去了……”
安薷寞挣脱开来,“过去了?云佩的伤能过去吗?你就是不相信我。”
宫少泽知道安薷寞心里有气,他耐心地说道:“这毕竟关系到彻儿,不是单纯地我信你就有用的,寞儿,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安薷寞转过来冷笑道:“所以你也觉得我会为了争宠去害一个孩子,用下毒那样肮脏的手段吗?”
宫少泽摸了摸安薷寞的头,“我不是觉得你会这样做,只是那莲子羹的确是经云佩的手送给彻儿的……”
安薷寞不耐烦地把宫少泽的手拂开,“所以你还是怀疑,不用说了,殿下请回吧。”
宫少泽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他的脸色愈渐阴沉,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寞儿你闹够了没有?这里不是安相府,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任性了?我不仅是你的夫君,更是太子,不能因为偏私就落下话柄知道吗?”
安薷寞心里苦涩,她盯着宫少泽:“你不仅是我的夫君,你还是太子妃的夫君,龙良媛的夫君,奚良媛的夫君,方良娣的夫君,我什么时候闹了,殿下,你当初就不该把我弄到你身边。”
宫少泽看着安薷寞,一言不发地甩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