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梓荆看着眼前的长得极为相似的两位少年,都长的十分俊美,长长的睫毛,微红的薄唇,眼睛之中柔和有光,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现在对他来说,更多的彻骨的寒意。
范闲看了看范乐:“怎么样?还不赖吧?”
范乐笑吟吟的说:“还可以。”
范闲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脸上布满了开心之色。
继而转头看向滕梓荆,范闲开口问道:“菜里投毒是不是你干的?为什么不用剧毒?”
滕梓荆胸膛剧烈起伏着:“我要杀得就是你们二人。”
范闲有些奇怪,疑惑之间开口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杀我呀?”
滕梓荆看着范闲,有些仇恨之色:“鉴查院密令,诛杀国贼。”
“你是鉴查院的人?”
滕梓荆冷哼一声:“杀了我一个还有下一个,鉴查院要杀得人绝不会让他活着,至于其他的,你们两个休想从我口中挖出半点消息!”
范闲古怪的看了看一旁范乐。
范乐没好气的说道:“你看我干嘛?把给你的那块腰牌拿出来给他看看不就行了?”
范闲在腰间摸索了一会,拿出了一块奇怪质地,上面带有繁杂花纹的腰牌,放到了滕梓荆面前。
滕梓荆目光一凝,直勾勾的看着腰牌,惊声说道:“鉴查院提司腰牌?!哪来的?!”
范乐面色平静:“鉴查院三处费介是我们老师,这腰牌也是他给我们的。”
滕梓荆眼神中带有怀疑之色,范乐摇摇头也没给他解释,而是说道:“看在你并不知情,加之并没有对府里下剧毒,这次我们也不为难你。”
范乐自然知道这假密令是谁传的,这滕梓荆也是可怜人,而且他是庆帝和陈萍萍共同挑选出来的人,也算是自己人,范乐当然不会和他计较。
想想庆帝与陈萍萍布的局,花了十几年时间,就为了从肖恩口中问出关于叶轻眉的秘密,这就让范乐不寒而栗。
但范闲还是好心的跟他解释说:“我们的母亲早死,我们在范府只是私生子,并无名分,从小到大连儋州都没出去过,爹也没来看过我们。”
“我就想说,我们俩私生子是怎么有资格卖国的?难道就因为我们长的帅?”
范乐踢了踢他,吐槽的说道:“你长得帅?有我帅吗?”
范闲笑嘿嘿的没说话。
这时,滕梓荆瞪着眼睛:“你们是私生子?”
范乐微微颔首:“这鉴查院密令恐怕是有问题,有人想借鉴查院的手来杀我们两个。”
范闲突然插嘴:“我也问你一个问题,范府规则极严,你初次露面,是怎么就能冒充成老哈侄子?是不是周管家给你做的掩护?”
滕梓荆面色不停地变幻,最终一咬牙,点了点头:“对,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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