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焕给他免了营中事务,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府中练功。只是第一谷的筋骨远不如许南树,想要练回原来的水准怕是不可能了。
白焕无事时就坐在一旁看许南树练剑,或者看秦漠挨打。
秦漠功夫本就不如第一谷,现在更是天天挨许南树的打。可是他们爷偏偏要自己陪许南树对招,秦漠委屈巴巴。
"不打了不打了不打了。爷你就会看热闹,你自己怎么不来练练。"秦漠生气,摔剑!
"那我哪儿舍得下手。"白焕玩笑得略过秦漠的话茬,他怎么不想自己上,他早就手痒了。可是这铁草兰着实厉害,他跟沈秋卓过那几招都是忍着钻骨之疼硬抗的,平日里倒没什么影响,只是一运功骨头就疼,根本没力气跟许南树过招。
许南树捡起剑,递给白焕,"试试?"许南树一直在给白焕配制各种缓解铁草兰毒性的药,正好趁此机会试试效果。
"真试啊?"白焕缩了缩脖子,他其实,有点怕疼?
许南树拉起他,拖到场中,"先动四成力,试试看。"
秦漠捂了眼睛,从手指缝里等着白焕挨打。心里默念,我没有看热闹,我没有看热闹……
白焕深吸一口气,缓缓提劲,起初还有点紧张,提了四成竟真未觉疼痛。刚一抬眼,许南树的剑已经挑了过来。
许南树十分照顾白焕,出剑带风落剑却轻柔,白焕渐渐适应,还想再提升一点试试,却疼得行错了气。脚下一个不稳,险些跌坐在地上,好在许南树眼疾手快,拉住了白焕的腰带,给他拎了回来。
白焕扭头瞪秦漠,"还看!该干嘛干嘛去!"
秦漠灰溜溜得退出庭院,白焕才一脸欣喜得问:"铁草兰有的解?原来我一运功就疼得要命的!"
"解恐怕是解不了,只能缓一缓。我娘从前总吃,怕她承受不住就制了很多药给她缓解疼痛,想着应是有用的,就让你试试。"
"原来你这几天送来的汤药都是干这个的。"
"那不然呢?"
两人正说着话,秦漠从院门探出办个身子喊着:"爷!爷!您过来一下?"
"有话快说!"白焕觉得他得换一个随从了,秦漠没事儿就出来打扰他跟许南树的感情线。
秦漠瞥了瞥许南树,"爷您还是过来吧。"
"我再回去给你备点药,定是不能完全好的,你也别抱太大希望。"许南树很识相的退了出去,留着秦漠找白焕说话。
见着许南树走了,秦漠才小心翼翼得进来,"爷您可谢谢我吧,少亭公子来找您了,人我先让他们请到偏厅了。"
"什么少亭公子啊?"
"就……唉!就清水楼的那个!那天他们妈妈不是还给您拦住了。"
"卧槽???谁???他来干啥啊!!!走走走,赶紧的。"
白焕火急火燎奔向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