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寒玉瓷瓶被楚辞一直攥在手里,沾染上了楚辞的体温,不过寒玉冰冷,就算带着楚辞的体温被赵唏月接在手里的那一刹那赵唏月还是被这寒玉瓷瓶上的寒冷弄得打了一个哆嗦。
不过,这哆嗦才一打完,赵唏月就好奇的看着手里的寒玉瓷瓶温柔的笑眯眯的看着楚辞。
“妍妍,这瓶子是你从那边拿回来的吗?妈妈真是有点失职,都还没去你那边看过。”
赵唏月说话间她真的有些自责,她觉得她作为母亲实在是关心女儿不够多,一个母亲的心意无非就是守护自己的女儿一世安宁,见证自己女儿的每一点滴的成长罢了。
可是赵唏月的这些想法却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了,摸一下寒玉瓶子单就是那寒冷的温度就已经让赵唏月承受不住,可想而知身体状态已经差到了何等程度。
面容上的虚弱赵唏月还能用脂粉遮盖,可是身体上的虚弱这种本能反应赵唏月却实在是无法避免,就算赵唏月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是这一切还是被楚辞看在了眼里。
楚辞平日里一向沉稳淡定,但是看到赵唏月的反应眸中的神色也是闪了又闪,不过很快这闪烁的神色也被楚辞收敛在眼中。
赵唏月怕楚辞担心,楚辞又何尝想让赵唏月担心,其实这种感情都是一样的,一个在极力的掩饰自己的身体没事,而另一个又在极力的假装,这看似和谐的背后若不是深沉的爱又怎么会有两种简单的成全。
“妈妈,这瓶子里是一种保健的药,而且妈妈,你如果想过去完全可以去那边小住一段时间。”
楚辞轻声说着,不过手上却是帮赵唏月把这寒玉药瓶的瓶塞拔了下来。
随着楚辞的动作,这寒玉药瓶的瓶塞离开瓶身,一种幽幽的香气从瓶中传了出来,这香气让人闻了只觉得十分温暖,还带着丝丝缕缕的生生之气。
这种生生之气闻在赵唏月的鼻尖,赵唏月只觉得强打起精神的困顿感和虚弱感仿佛消散了不少,精神上比之以前好了太多,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但赵唏月觉得她此时的精气神竟比早上从睡梦中苏醒的时候还要好。
赵唏月不禁“咦”了一声,仔细的看起这寒玉瓶子,赵唏月自小身子就比较虚弱,从小就是颈补调养,也算是久病成医,在医术上还真有一番见解,不过这几年身子状况好了不少,赵唏月也就没怎么再碰医书不过医术却一点也没丢,单闻这气味赵唏月就知道这寒玉瓶中的东西必定不凡。
这香味是纯正的草木气息,赵唏月养了不知道多少牡丹,自然对草木香气十分敏感,寻常的草木香气只会让人觉得好闻罢了,可是这草木香气却能让人头脑清醒,消除虚弱感,这根本就是生生之气,黄帝内经上扉页就标着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