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眼神很是吓人,他盯着他爹,一字一顿道:“爹,你儿子已经不是以前的废物,现在你儿子有实力把这个山沟铲平!告诉我,谁把我娘气死了?”
郑文爹有些不相信,他仔仔细细端详着郑文,良久叹了口气:“算了……你连件像样衣服都没有,还铲平啥呀……明天一早你就回去吧,免得他们找上门来……”
郑文为了让他爹相信自己实力,急忙从戒指内向外掏东西。他哗啦一下倒出六百多枚金币,从地上整整堆了一小堆,对他爹道:“爹,我没有骗你,你看这是什么?”说完紧张的看着他爹,生怕他爹被金币吓休克。
谁知道郑文爹见到成堆金币后一点反应也没有,淡淡道:“这是啥?小铜片?”
郑文急忙解释:“爹呀,这是金币,比银币还值钱的金币!”
他爹面色平静,对郑文道:“没听说过。你要真有钱,拿出这么多银币让爹看看,爹就相信。”
郑文又从空间戒指中翻腾银币,可惜平时很少存,翻了半天也就翻出十来枚。
郑文爹笑了,笑的苦涩而包容:“文啊,爹知道你你有孝心,想帮爹娘报仇。可是你娘已经死了,拼命的事咱不干,把你命也搭上,咱们老郑家就断后了。明天一早你就回去吧,爹就不走了,留下来陪你娘。你娘已死,爹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乖,听话,啊!”说着说着泪水又忍不住淌落。
郑文愁的恨不得自杀,他大把大把从空间戒指内向外扔东西。什么棉被、绣花枕头、长袍马褂、火腿龙虾、锅碗瓢盆,卷轴子弹,看得他爹一愣一愣的,茫然不知这么个小东西怎么能装得下如此许多。
郑文又掏出一面大梳妆镜道:“这本来是儿子孝敬娘的……”
他爹见郑文又要引发伤心情绪,急忙道:“你娘都老太太了,弄这没用的干啥……给爹准备了什么呢?”
郑文从戒指内又掏出一个大型紫檀木太师椅摆在房子中央,对他爹道:“爹,我给您买的这个,让您躺在上面晒太阳的……”
他爹再不识货也知道这个紫檀木椅子很贵重,全村只有村长家里有这个一个,还明显比眼前这个小两号。这下他有些相信郑文的话,颤巍巍道:“文啊,咱们郑家虽然穷,但历来都是老实人,你看爹的名字——郑经,就知道爹老实了一辈子,你告诉爹,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咱可不能干坏事啊,那要天打五雷劈的!”
郑文气结,都不知道怎么对他爹说好。
好在玄武及时开口:“老太爷,您可别冤枉我们主人,他现在可是陈主席手下大红人!”
郑经没想到一条狗居然会说话,吓得一屁股摔进太师椅,指着黑狗“你你你”说不出话。
白虎兄弟道:“老太爷您别害怕,我们不是妖怪,我们都是大有来历的人物。我叫白虎,他叫玄武,还有这个美女,叫朱雀!”
郑文暗暗叹息,说这些有啥用……他爹是理解不了的。
可是郑文爹一定玄武白虎的名字,眼睛睁得大大的:“啊?玄武、朱雀什么的,就是你们?我小时候总见串乡卖货的货郎卖你们泥像,我娘舍不得给我买……”说着垃圾黑狗胳膊细细的看。看了会,有大失所望:“这就是玄武阿,和原来我们家汪财也没区别呀……”
玄武冷汗唰的得就下来了。反倒是朱雀很大方的对郑经道:“老太爷,我们长相普通,其实厉害得很,您看……”
朱雀右手一张,一团明亮的火焰出现在她手中,火焰跳跃燃烧显然温度很高。
突然,朱雀嗷嗷惨叫着拼命甩手,原来刚才一不小心火焰点燃了她全身羽毛,几秒后羽毛燃烧殆尽,朱雀黑乎乎的像个失败的烧鸡,一脑袋栽在地上,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郑文检查一下朱雀伤势,全身百分之百严重烧伤,皮肉翻卷惨不忍睹,估计已经没戏。
胡不归扑在朱雀身上大哭:“他xx的你咋就死了聂?把刚才我给你的巧克力吐出来。”
弧光也急了,他抱住郑文大腿:“老大呀,你救救她吧!她答应和我偷情的!我还是处男阿!!”
郑文又被勾起伤心事,回头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娘,抽噎道:“连我娘我都救不了,怎么救她……”
玄武捂着嘴偷偷笑。
郑文回过头怒视玄武,道:“你这条死狗,我娘都没了你还敢笑,明天我娘出殡你陪葬!”
黑狗吓了一跳:“老大别阿,我笑笑怎么了。其实我也没笑别的,就是觉得您吧,关键时刻总是忘记好宝贝。”
郑文一听,脑袋里马上出现个朦朦胧胧的想法,一时也说不清楚,忙询问黑狗有什么宝贝。
黑狗道:“你从你干爹那里不是弄了个‘后悔药’卷轴?呵呵……”
这下把郑文高兴的,拍着屁股从房间里跳啊跳啊,跳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又抱起他爹,喷着唾沫星子对他爹喊:“爹呀,我娘有救了!我娘能复活了!”
郑文爹还以为郑文神经错乱,心中更是凄苦,黯然摇头不语。
郑文知道他爹无法理解这些事,事实胜于雄辩,更何况必须抓紧时间免得错过挽救他娘的时机,于是掏出卷轴,镇定一下心神,双手一用力撕开……
只见眼前出现一个硕大空间裂缝,那裂缝冷电交加,带着无法抗衡的吸力,瞬间把房间内所有人连同摆设一同吸入裂缝。
郑文在空间裂缝中急速下落翻滚挣扎,身边星光点点快速向后掠去。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才停下来。
等他睁开眼睛,发现一屋子人都愣愣的站在原地,朱雀摸摸身上羽毛,迷惑的问:“咦?刚才我的毛不是都烧没了吗,怎么还有?”
郑文第一个反应过味来走向他母亲。
他娘依然躺在炕上双目紧闭。郑文嘴唇哆嗦着,小声道:“娘~~~~你听得见吗?”
一串泪水从他娘眼角淌下,老女人喃喃道:“可怜的孩子,娘都死了怎么能听到……”
狂喜的郑文跪在炕前磕头如捣蒜:“娘啊娘啊,您活过来了!娘啊您听见了,也回答了,感谢老天阿,让我们一家重新团聚……”
郑文给他娘铺上上京带来的绸缎褥子,盖着鸭绒被,他娘满脸幸福的躺在炕头沉沉睡去。
郑文爹亲眼目睹郑文能让死人复活,对郑文先前的怀疑早已经烟消云散。此刻老头躺在太师椅上志得意满,看着儿子的眼神除了慈爱,还有宽慰、崇拜。
郑文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爹面前,道:“爹,这下您该告诉我,谁给我娘气受了吧?”
他爹闻言不再让太师椅摇动,心有余悸道:“这要从你上学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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