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少说话的朱雀——心静微微一笑,对大家说:“为什么大家都忽略掉我这个天才火系大师呢?”
看到心静那么笃定的样子,大家似乎看到一线生机。
弧光胡不归兄弟立马抱住心静痛哭道:“小静啊你可不能这样啊,就你那魔法水平,总是以自残为前提,被攻击者安然无恙,你就别丢人了好吗?”
白虎一番话把众人重新丢入地狱。
心静气的鸡毛掉了一地,抓着弧光脖领子道:“你非让我光膀子和你打一架你才相信?”
郑文制止白虎兄弟,对心静道:“小静,说说你有什么把握对付僵尸?我不允许你盲目冒险。如果你以自己死亡为代价拯救大家,那么大家活下去也会不安,现在还没到最后关头,我们依然有机会!”
心静放开弧光,脸色很凝重的对大家道:“我没那么伟大,很在乎自己生命,就算得了禽流感,我也依然想活下去,虽然每天都要戴口罩。刚才我突然想到一个伟大的人物,他对待僵尸特别有手段,只要他的舞蹈一起,僵尸们立马失控,被迫和他一起跳舞。而我恰恰是天才火系魔法大师,天才舞蹈专家,你们听说过‘闻鸡起舞’吗?那说的就是我。”
李栋俩眼冒着绿光,道:“心静,你就是传说中的猥亵幼儿天才——杰克逊?不对呀,他是男的……”
心静吐了李栋一脸唾沫:“你给我滚!杰克逊是我偶像不许你侮辱他!我当然不是他老人家,但我也具有音乐舞蹈天才。他老人家的tv我特喜欢看,尤其月夜狼人,僵尸变身的那首‘颤栗’,我简直把碟片都看碎了,学了个十足十。放心吧大家看我的,只要我一跳舞,那些僵尸们马上就会跟随我跳,然后你们从后边一个一个杀!”
郑文握着心静鸡爪子,对心静道:“小静,这次就全靠你了,如果你不幸死去,我们一定把你红烧,从肚子里缅怀你!”
心静的脸臊得通红,差点下蛋。
随后她振作起来站到门口,打了个响指,道:“音乐,灯光,拟音,合唱,都准备好了吗?let’sgo!”
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响起,心静在一束强光照射下粉墨登场。全身缀满金属饰物,脑袋上顶着白色礼帽,鸡腿裤仅到脚踝,迎着风展现给观众一个酷毙了的背影。
随后她疯狂扭动下体做出种种猥亵姿势,嘴里一串串鸟语向外倾泻,时不时嗷的一嗓子烘托气氛。
大家都没欣赏过这种音乐,被心静折磨得大摇其头。可就是这种音乐这种舞蹈,僵尸们状若疯癫,完全放弃进攻,在心静身后排列成整齐的一串,随着她的姿势伸胳膊踢腿,虽然姿势有些僵硬却异常认真,在心静带领下一溜烟走出礼堂大门。
郑文等人瞠目结舌,最后大家同时感慨:“这都可以?”
陈主席忍住笑意发话:“还等什么?上啊!”
大家如梦初醒,偷偷尾随在僵尸队伍后边,用鞋底挨个把僵尸们脑袋打破。打到他们筋酥骨软,最少打死几百只僵尸,僵尸依然黑压压一片。张曦哆哆嗦嗦道:“娘哦,怎么这么多僵尸?”
肾虚大人泪水横流:“估计城防部队没能跑出去,全体阵亡了……”
心静依然在疯狂舞蹈,看她挥洒着汗水洋溢青春活力,陈主席不禁笑了:“这孩子,真有意思……”
弧光捂住胡不归眼睛:“不许你看她!不许你用眼睛吃大嫂豆腐!”
残存的俄武士、混混保安大约还有一百五十多人,劫后余生的他们呆呆看着眼前一切恍如梦中。
郑文小声发令:“拆掉桌子椅子腿做成火把,把这些僵尸挨个点燃!”
小弟们淌着冷汗领命而去。
大约二十分钟后,所有僵尸都被烧成灰烬,而心静也累得虚脱瘫软在弧光怀里。
大家围拢在心静周围,深深感激她独挽狂澜,可惜心静已经沉沉睡去。
到此,众人互相看了一下,居然每个人全身都湿透,可见刚才心中是多么绝望。
陈主席还算清醒,提醒道:“切莫掉以轻心,因为陈阿扁始终没有露面,我们并不安全!”
冯军咬牙切齿:“这个垃圾,让我抓住他我非让石头傀儡强奸他!”
郑文长出口气,分析道:“咱们抓紧时间恢复一下体力和精力,乔丹,一会你负责带领一部分人送陈主席、艾米回去,小强,你也回去,抓紧治疗一下断壁!”
小强的各部已经用布条扎紧,血水还是嘀嗒嘀嗒滴落,但他依然强悍,淡淡道:“这点小伤不碍事。等我把另一条也断了,给你们表演个为哪死。”
艾米抓住郑文胳膊:“老公你不一起去吗?这里好危险,我不要你留这里!”
郑文看看冯军,又看看左右,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必须留在这里。学院兄弟姐妹都被我连累至今生死不明,那么多小弟离开人世,那么多城防军队丧命此处,我怎么能回去?我必须查询事情真相!”
一段鬼子进村音乐响起,配合着音乐,学员门口源源不断涌进来大批人马,为首之人脸部罩在头盔内,除了眼睛不漏一点肌肤。学院四周墙壁上也站满了弓箭手,学生宿舍的窗口全部打开,一簇簇箭头瞄准广场上这些惊弓之鸟。
艾米惊呼道:“天啊,这又是谁?还有完没完了?”
没人回答他,谁也不知道答案。
郑文皱紧眉头:“后退!退到礼堂门口再说!”
人越来越多,敌人以郑文他们为中心密密匝匝围成半圆形,人墙后轰隆隆作响,对方居然动用了投石车!
在投石车攒射下,礼堂多处坍塌,前脸部分惨不忍睹。
领头的将军在陈主席面前十米处停下,下马向主席敬礼:“尊敬的陈主席,请恕下官来迟!”说罢他脱下头盔,居然是盲肠!
陈主席不语,紧盯盲肠的脸。
肾虚大人如释重负拍打着自己胸口道:“我的地呀,盲肠老兄你可吓死人了,我们还以为又要遭到攻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