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P>

他开口询问道，一边说着，一边坐起来，身上的被子顺势滑落，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只是低头看着她说。</P>

“要不要起来喝点水？”</P>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可林昼锦在听到的时候还是不免地想到昨晚的景象。</P>

她被撞得支离破碎，嘴巴死死抿着不肯出声，他就低声哄着，让她开口，原本还有点骨气的她在翻来覆去几个来回后还是松了口。</P>

这一松口就像是催化剂一样，他的力道更是一下比一下重。</P>

丝毫没了往日的温柔。</P>

“我...”林昼锦刚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还有点痛。</P>

闻韫笙瞧着没有继续问她，而是单手扶着她让她撑着起来。</P>

昨晚洗漱完之后她困得不行，睡衣也没穿就直接睡过去了，这会儿起来，被子一落下来自己就清晰地看到身上残留的斑驳痕迹。</P>

比起她刚刚在他后背看到的还要严重。</P>

刚刚那点愧疚的感觉顿时消散殆尽。</P>

甚至有点生气。</P>

她连忙抓着被子将自己身上遮起来，脸上看起来并不开心的样子，身旁的闻韫笙倒是闷出一声笑来。</P>

林昼锦转头看着他，眼里带着点不可思议，也不顾这自己哑着的嗓子就开口。</P>

“你还笑，都是你干的。”</P>

说着就气急了往他身上拧了一把。</P>

他丝毫没有悔意，反倒笑得更厉害了，一把抓着她的手控住她的动作，将水杯送到她嘴边低声说道。</P>

“先喝水，喝完水再骂。”</P>

忽然又变得这样温柔，和昨晚的模样判若两人，林昼锦脑海里还记得他昨晚拿着水杯的时候，坐在她身后，一手揽住她蹂躏一手将水杯送到她嘴边。</P>

“喝点水，才有力气叫。”</P>

林昼锦摇了摇头，想把脑海里的记忆都甩出去。</P>

看着他的时候眼睛微微瞪着，但还是接过他的水杯咽了一口又一口。</P>

他将空着的水杯放回桌子上，林昼锦还是不高兴的样子，他没继续打趣，只是像昨晚一样，从后将人抱着，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清晨凌乱的发丝落在耳边，擦过他的鼻尖和唇瓣，他看着她红着的耳垂。</P>

柔声开口。</P>

“第一次，没控制住，对不起。”</P>

说着，他靠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带着丝撒娇的意思。</P>

只是一句，林昼锦的心就软了下来。</P>

“补偿你好不好？”</P>

林昼锦咬了咬唇，半晌落出一句，“怎么补偿？”</P>

话落，她感觉身上的力道紧了几分，被他死死抱在怀里。</P>

“欠着你，随你惩罚，好不好？”</P>

“那...”</P>

“除了不让做，不让进房门，其余都可以答应。”</P>

他先一步抢着回答道，林昼锦的话卡在喉咙里，硬生生被他这一下打了回去，虽然生气，但也没有真的打算让他这样。</P>

她想着还有什么需要补偿的，视线忽然落在窗外，想了会儿，才开口说。</P>

“昨晚都没看到烟花，我想看一场烟花。”</P>

“好，想看几场都可以，回淮城给你放？”</P>

“淮城？”林昼锦思虑了一会儿，又问道，“淮城不是不让放烟花吗？”</P>

自从很多年前开始淮城就已经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了，她在淮城也很久很久没有见过烟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