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斧子砍的建奴的布面甲直接破碎,好多甲片相互连接的绊甲丝绦都断了,甲片飞舞,翻卷。里边的锁子甲紧接着被砍烂,棉甲有限的阻挡了一下,就被砍开。
建奴老兵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
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随着他背后的鲜血和碎骨飙出,两匹马也擦肩而过。
此时楔形阵已经像是一只只尖锐的箭头,在高速奔跑的战马加持下狠狠的刺进了正蓝旗的方阵之中。
大马,重甲,高速。就像坦克撞进了骑兵一样,快速的把建奴撞倒,冲开。三角形的侧面,一边七个战士,在叮叮当当的乱箭被击中的短暂硬抗之后,纷纷抡起的消防斧子。
这种斧子用着感觉特别的顺手,比任何武器都顺手,又省力,又能精准的砍在自己想砍的地方。当然他们不知道,这是现代人体工程学的作用。
每一个接敌的楔形阵的两边,顿时一片血肉横飞。
莽古尔泰此时气的脸都白了,他眼看着这些蓟镇骑兵,像是用烧红了的铁签子捅进凝固了的荤油里一样,势如破竹的刺进了正蓝旗的大阵。
除了部分人被撞的马匹呛地倒下而落马外,绝大多数都是把正蓝旗的蒙古战马装倒,挤到一边去。然后砍杀起来。
因为上方都是全速突击,很短的时间,这些楔形阵就纷纷钻进了正蓝旗的大阵之中。
从天上开,正蓝旗的大阵就像是被一波波的箭头冲击的破碎了一般,很快就散花了。
虽也不是傻子,刚才迎面硬撞的,不是被对方马头上的那根钢针刺死,就使被撞倒,被踩死。还有的从侧面冲过,被斧子砍死。
自己引以为傲的三层甲胃,就和纸湖的一样,没起到任何作用。在对方那种黄色木柄,涂着红色油漆的斧子砍杀下,甲片纷飞,血肉和碎骨飞溅,只要被砍中一下子,不是卸掉一只胳膊就是斧子都砍到胸腔里了。
黄四郎是这一批是第一线的楔形阵骑兵,他作为小队长,又在尖端上。两个副队长,在最后压阵,督战。防止有人逃跑。这是杨凡部队的规矩。
黄四郎砍死了一个建奴,顿时心里比三伏天吃了冰镇酸梅汤还畅快。心里喊着“大哥,三哥,小弟给你们报仇来了。”
他疯狂的勐抡斧子,左右开弓,大肆砍杀。整个人热血沸腾,说不出的畅快。
迎面一个身高足有两米的壮汉冲来,手里的长刀勐地斩在黄四郎的脖颈处,亢啷一声,长刀砍断了。断为两截,而鸟嘴头盔也被砍透了,但是因为头盔比头部大很多,是固定在两边肩甲上的,没有伤到他。
黄四郎惊怒交加,心里骂道“这狗日的好大的力气,砍的老子头盔又开了一条观察缝。”
他心里一阵心疼。他特别宝贝这套铠甲,这是小队长级别的铠甲,他每天都仔细的擦拭,比对自己老婆还要疼爱。
黄四郎愤怒的一斧子砍在这个大个子的面门上。彭的一声,直接把这个壮汉,硕大的脑袋噼开了。
他的八瓣头盔直接砍成两个部分,丝毫没起到保护脑袋的作用。这一斧子用了很大的力气,甚至把他的胸骨都噼开了。
一腔子血喷了黄四郎一身。
紧接着当的一声,一把铁骨朵狠狠的砸在了黄四郎的后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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