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被小娘皮收拾了一顿。但杨凡还是喜欢这个样子的小娘皮。
那个百依百顺,小猫咪一样的小娘皮不是他深爱的那个涂山月。
当然,喜欢归喜欢。但这娘们儿,敢跟老公动手。杨凡自然不肯夫纲不振。自然是要和她分个上下的。
于是杨凡和小娘皮难分上下的大战三百回合,终于拾掇的这娘们儿缴械投降,乖乖的又变成小绵羊。
夫纲大振的杨凡心情大好,美美的一觉睡到天亮。
杨凡是美了,张世泽就惨了。被罚跪在祠堂,一夜没睡。
他老爹一早就去和英国公张维贤求情。
“这个孽畜,老夫不是怒他自作主张,是怒他愚蠢。”张维贤气的白胡子直哆嗦。手里一万精兵跑了六千。心疼的直滴血。
“父亲,世泽这孩子不肯依仗祖宗余荫,总是想自己创建一番事业。不管怎么说,总比那些二世祖好的多吧。”
“哼!他现在不通世务,总觉得依靠祖宗余荫,显不出他的本事,不是英雄所为。他要靠自己的本事来证明自己。哼,幼稚。”张维贤气的直喘气,用拐杖重重的杵在地上,骂道。
“这世上有多少寒门子弟,一身才华,就因为出身低微,穷其一生都没有进身之阶。古往今来,有多少人,虚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未曾开。可他却好,一面享受着享受着既得利益,一面反抗着长辈的操纵。一边抱怨着,家族的显赫掩盖了他的光芒。他要不是张家的子孙,他能入陛下的青眼,他能在这个年纪就独领一军。哼,你不要给他说情,让他跪着,好好的冷静冷静。让他知道一下,这朝堂的水深水浅,是不是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就能插手的。”
“父亲,世泽也是一时不查,受了杨凡的连累。他还年轻,为人处世还需要磨练。他在祠堂都跪了一夜了。现在天都冷了,不要跪坏了他,他还没给家族诞下子嗣,身子要紧。”
张维贤心里还是疼爱孙子的,终究还是不忍心。只是下不来这个台阶,儿子劝说一番后,长叹一声,说道“自古以来,国祚就没有超过三百年的。汉、宋虽然长些,也是中间有过战乱,重造乾坤的。大明到现在两百六十年了。这天下越发的不好了,渐渐的出现了很多末世的光景了。我老了,荣华富贵都享受够了。我是真担心你们今后啊。”
“父亲,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世泽这孩子,我看他比多数勋贵家的子弟都强,是个有出息的。年轻人吗,难免中了老家伙们的算计,吃点亏也是对他的历练。您就不必担心他了。我这就去把他放出来。”
“哼,让他去找杨凡。他们惹出来的乱子,他们自己把屁股擦干净。”
杨凡早上起来神清气爽,给睡懒觉的老婆们盖好被子,来到餐厅,准备好好的吃个早饭,恶客就上门了。
张世泽眼珠血红,像兔子眼睛一样。头发蓬乱,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一天没见,好像老了好几岁,胡子拉碴的样子。
杨凡非常诧异,问道“你这是肿么了。”
张世泽苦笑了一下,说道“昨天祠堂跪了一夜,今早上,饭都没给吃,就被我爷爷给赶出来了。我没地方去,只能来投奔你了。你不会也要赶我出去吧。”
杨凡惊讶的说道“你爷爷这么决绝。”
“唉,咱们哥俩还是嫩啊,我昨晚在祠堂里想了一宿,天亮时才想明白。咱们两个苦逼孩子被陛下算计了。”张世泽哀叹道。
杨凡看看四周,只有春香一个人在伺候。看到杨凡的眼色,立刻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