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金陵北边的大江既是她的守护神,也是她的枷锁。它只能是偏安一隅之所,要想图谋全局,力不从心。
成都府与金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皆是繁华富庶。然而,这川蜀之地,虽光芒四射,却也难逃地域的局限。
蜀中之地,山水环绕,沃野千里,确实为这片土地带来了丰饶与富饶。然而,同样的地理条件,也为其带来了无法忽视的束缚。此地安稳如磐石,但进取之路却显得尤为艰难。
若欲北上,则需翻越千山万岭,道路崎岖,险阻重重。若欲东进,则必须横跨波涛汹涌的江河,风险极大,难以预料。而西和南,皆是贫瘠之地,荒凉一片,难以寻得发展的契机。
嘿嘿,至于那西州吗!不拿下全国,就不能图国外。爷爷,我说得可对?”乐乐自信的神态看来是走出了前时与哥哥分离的悲伤心境。
“嗯,不错,很好!”
乐乐愣住了,这就没了,就五个字吗,自己可是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的,“爷爷,您不想再说点什么吗?”
“你给你的学监爷爷写封信,他现在在气头上呢,说是你骗了他,把他弄到东北,结果咱们全家来了丽国。”爷爷微笑道。
“唉,爷爷,您跑题了,咱们说的可是正事。”乐乐失望了,不乐意了!
“这也是正事。还有,就是你与你哥哥死了,死在了海难上,你以后可以不用染头了。”
乐乐有些懵,“爷爷,你让我跟哥哥诈死啊!我,我要是不染头发了,那,那安真真,安瑶她们不就会怀疑娘亲是我真的娘亲了吗?”
“她们应该早就看出来了,不过,安瑶的心计那么深,岂能猜不到,只是未曾点破罢了。而安真真,那位表面温婉,实则坚韧的女子,她已经给她的母亲回信了:生是于家人,死亦将为于家的魂。
“她,这是要彻底与她的母亲决裂了。”乐乐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
老人望着窗外的风云变幻,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接下来的日子,那个女人可能会对丽国发起攻势。”他的话语平静而坚定,仿佛早已预见了一切。
乐乐凝视着爷爷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信任。她知道,爷爷总是能够在风云变幻中保持冷静,他的心中,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爷爷,我们一定能打败她。”乐乐紧握着小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只要有爷爷在,丽国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