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可是好久没来看我了,我可想你了!”十三岁的皇长子,皇后长孙氏所出的安文建在自己父皇的怀里开心地埋怨着。
皇帝安嘉杰十分的惭愧,“父皇政务繁忙,所以很少有时间。”
“嗯,母后也是这么说的。父皇,自从您登基后,就很少来看我跟母后了,您也太忙了!”
安嘉杰听出了儿子的不满,于是不想纠缠这个问题了,“儿呀!最近夫子都教授你什么了?”
“昨日夫子教儿臣史学,讲的是宁朝第二位皇帝登基之事,他是因为玄武之变登基的,因为他的大哥也就是当时的太子,认为他的功劳太大,威胁到了太子之位,所以这个太子大哥就与三弟,在皇城的玄武门设下埋伏,要杀死他,没想到在他的家将誓死保护下,不但没死,还反杀了太子和他三弟,于是,他成了太子,当上了皇帝。”安文建实事求是地讲着自己的所学。
“那你怎么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呀?”这安嘉杰试探着问道。
“我,我想不明白。我就去问母后了,母后对我说,如果为了皇位而要血肉相残,那就不要皇位也罢。父皇,我也是这么想的,皇位不重要,重要的是兄弟之情。”
安嘉杰看着宝贝儿子,想起了自己三哥所做之事,长叹一声。
......
“太后,太后,大事不好了!陛下,陛下他把皇后和皇后的孩子们逐出京城,放逐去了白山书院。”蒹葭急报道。
“什么!”太后宇文氏听了后,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呢!“蒹葭,你仔细道来,到底是因何事,陛下做出如此决定?”
“太后,事情是这样的......”
“唉,皇后太善了,这话可不是她后宫应该说的。不过,陛下也太过激了。我去见陛下。”太后宇文氏知道了事情原委后来到了养神殿。
“见过母后。”安嘉杰的脸色阴沉,知道自己的母后前来的目的。
“陛下,关于皇后之事,哀家已略有所闻。皇后娘娘温婉贤淑,心地纯良,其言虽直,却也出于一片赤诚之心,望陛下念及旧情,宽宏大量,莫让宫闱之内再生波澜,伤了那母子情分。皇后之位,非同小可,关乎皇家颜面与后宫安宁;而建儿,身为皇长子,承载着国家未来的希望,更是不可轻忽。陛下三思啊!”
“母后,儿臣心意已决,望母后体谅。后宫不得干政,此规矩乃祖宗之法,不可轻易撼动。至于皇后所言,其背后深意,儿臣已洞悉几分,她若真有不愿建儿承继大统之心,儿臣亦唯有顺应天命,成全她心中所愿,以正宫闱之序。”
“陛下,万万不可冲动行事!此举若出,后宫必将掀起轩然大波,人心惶惶。皇后与建儿,一者为国母,一者为储君之选,皆系社稷之根本,陛下岂能轻易割舍?望陛下再行斟酌,以大局为重,保我皇家万世基业稳固。”太后宇文氏苦口婆心地劝慰着皇帝。
“母后,朕是皇帝,难道事事都要听命于您吗?”安嘉杰怒了。
“你!”太后听闻此言,气得浑身颤抖,“我,我这么做不也是为了帮你吗?反正皇后不可废,不可逐出皇宫。不然,不然哀家也与皇后同往。”
“那好吧!母后愿意前往白山那就同去吧!传朕旨意,太后与皇后还有皇后所出嫡子全部护往白山书院,修心养性。无旨不得回京!”
“你!你!”太后宇文氏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如此绝情,气得拂袖而去。
同日,皇帝安嘉杰做出了另外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一直空置的贵妃之位定了人选,就是原来的皇子妃李氏,此李氏乃是陇西李家出身,育有一男一女,儿子安文雄今年十一岁,皇子中排行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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