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白冰叫来了“混混”阿毛,向他简单介绍了“行动”的全过程,阿毛拍这胸脯答应他会开着他的吉普车,和另一个“混混”小六子于十六号凌晨准时在预定的地点接应。
当然,冷坚答应事成之后,给他和小六子各十分之一的分成。
不知不觉,一瓶高度的“黄鹤楼”喝光了,冷坚有些醉意,他走出咖啡馆,走到夜幕中的顶层平台,让微微的江风和绵绵的细雨吹打着他那发烧的大脑。
他坚信他和白冰制定的行动计划是完美无缺的。
坚信程一鸣一定会非常赞成他行动计划,到时一定会打开特种车厢的那些保险锁,“混混”阿毛和小六子一定会在预定地点接应
手机急促的铃声打断了冷坚的遐想。
电话是白冰打来的,一向温顺的她脑怒的责问他到了哪,连个电话也不打,真是够呛。
“放心,我上了船,已经和程一鸣通了电话,他答应明天亲自来接我哦,刚才我在咖啡馆喝酒吃饭呢”
冷坚急忙向白冰解释。
白冰一听勃然大怒:“你也在喝酒啊?你们真是都活的不耐烦了!我可告诉你,这边可出了大事了!”
冷坚急忙问道:“什么大事?”
“第一,债主又来了电话,催问钱的事,我告诉他们正在筹措。第二,混蛋阿毛中午参加朋友的婚宴,喝得酩酊大醉,开着他的吉普车撞了十字路口的警台,连人带车被交警队的事故科扣了”
冷坚大吃一惊,顿时酒醒了一半。
“他人呢?现在在哪?”
“在‘醒酒处’的小号里醒酒呢。是小六子打来的电话,他也参加了婚宴”
冷坚不说话了,快速想着他的朋友中有谁在交警支队和事故科,但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白冰在电话里喊了起来:“你说话啊!你掉江里了?”
冷坚急忙问道:“人怎么样了?”
“小六子说,经过测试,阿毛酒精浓度严重超标,他还说酒后肇事是要拘留的”
“我是说撞到人没有?”
“没有”
“车怎么样?没撞坏吧?”
“车没大事,只是撞弯了保险杠。我说明天就是十号了,混蛋阿毛要是被关个十天八天的,这可怎么办啊你说话啊!”
冷坚终于想起来了:“阿冰,你别着急,你去找我同学亮子,你认识他的,他嫂子的嫂子的哥哥就在交警支队,让他帮忙,交上一、两千块钱,无论如何也要把混蛋阿毛‘捞’出来!”
挂上电话,他才感觉到雨已经下大了,他人被淋得象是落汤鸡,他急忙离开顶层平台,回到了船舱。
“这个混蛋阿毛!真他吗的混蛋”
他脱下湿衣服,边用毛巾擦着头和身上的雨水,边不停地骂着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混混”阿毛。
阿毛的事搅得他一夜睡不着,他给他同学亮子打电话,手机关机,家里的电话没人接。
天快亮时,他好不容易才算睡着了,“江城”号豪华高速客轮鸣着山响的汽笛驶进了西部大都市的码头。
他被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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