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满面春风,一定是蜜月旅行。我是《快乐时光》杂志的摄影记者,请允许我为二位拍张靓照,免费赠送。”
说着他按动照相机的快门。
身穿一身运动装的程一鸣提着两瓶啤酒、一瓶饮料走了进来,扒车抢上的中年人提着一瓶矿泉水跟着进来,他们在冷坚和白冰对面的座位上坐下。
中年人脖子上挂着一只小型摄像机。
程一鸣指着中年人向冷坚介绍:“坚哥,刚认识的朋友,三号包厢的。”
中年人友善地:“你们好。”
冷坚点点头:“你好。”
“我叫吴刚,口天吴。幸会了。”
中年人报上自己的姓名。
“我姓冷,也是单字,冷坚。”
冷坚也报上自己的姓名,随后他指着白冰介绍道:“白冰,我爱人。”
吴刚微笑着:“你好。”
白冰也微微一笑:“您好您的名字叫吴刚?那您的夫人一定是叫嫦娥了?”
吴刚吃了一惊:“嫦娥?你可真会猜,我妻子还真的叫常(嫦)娥。”
“真是太有趣了!”
白冰又笑了,脸上露出她那标志性的酒窝,顺口朗诵出两句“老人家”的诗句。
“寂寞嫦娥舒广袖,吴刚捧出桂花酒。让我再猜一猜,您一定是探亲?”
吴刚也笑了:“一点不错,一年一次。”
程一鸣拦住一个推着售货车的列车员:“我说列车员小姐,这趟车上怎么这么多老头老太太?”
列车员微笑着:“我们这趟车是观光列车,老人们腿脚不方便,他们也需要接近大自然,只能用眼看。”
车厢另一头,苏克快步走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叠“列车观光指南”和一张车票。
“蝎子”夏雷雨刚为一对老年夫妻和他们的孙女拍合影照。
苏克走到他身旁,将手中的车票递了过去。
“先生,您的车票补好了,您可以去一号车厢的三号包厢。”
“谢谢。”
“蝎子”夏雷雨接过车票,诡秘的一笑。
列车车厢外的天空时晴、时雨,随之出现的怪石、古树、小溪、瀑布和云海更加绚丽多姿,列车外的各处景点都挤满了携手搭肩的中青年游客和欢快的儿童。
观光车厢里的观光客们纷纷冲着车窗外指指点点,照相机的“咔嚓”声连成一片,不时发出一阵阵的欢笑声。
在这期间,吴刚主动找到了正在餐车上帮厨的女列车长,向她亮出了自己的特殊证件,并说明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女列车长看了他的特殊证件后,没有强行要求他补返程票。
临分手时,吴刚以命令的口吻要求女列车长忘掉他乘坐过这趟列车,并且在以后不得在任何时间和地点向任何人提起他的真实身份。
傍晚,豪华观光列车结束了白天的减速行驶,在一个无名的小车站停了车。
此时,四辆中型装甲车已经并排停在小车站的站台上,十余名荷枪实弹的武警士兵列队一旁担任着警戒。
列车最前面的特种车厢中间的推拉门被一名负责黄金押运的武警少校打开。
四名将要担任特种车厢内警卫的武警士兵站列到车门两旁。
武警少校一挥手,十余名武警士兵开始从装甲车上抬下一只只大铁箱。
一只只大铁箱被装上特种车厢。
这时,在列车上冷坚等人的包厢里,冷坚和程一鸣透过车窗看着站台上发生的一切。
他们都流露出贪梦的目光。
白冰数着数:“一共十九箱”
列车三号包厢里,吴刚也看着站台上发生的一切。
他眉峰微皱,若有所思。
坐在他对面的“蝎子”夏雷雨吸着烟,也默默的看着站台上发生的一切。
半小时后,四名武警士兵登上特种车厢,武警少校从外面关上推拉门、锁上车门上的保险锁,然后坐进停在站台上一辆有“武警”标志的警车,等候着豪华观光列车开车。
过了几分钟,随着电力机车拉响的汽笛,列车启动,站台上的警车跟着也启动。
又过了几分钟,与铁路并行的公路上快速行驶的警车里的武警少校与特种车厢里的武警士兵进行了第一次通话。
“这是猫头鹰,这是猫头鹰,请报告情况,请报告情况。”
“这是金丝雀,这是金丝雀,一切正常,一切正常。”
天空大块大块的乌云快速的飘动着。
似血的残阳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之中,天色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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