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阳光自街道倾泻进窗棂,窈窕的身影拿着抹布勤快的擦着台面,不时仰起脸抬手背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
尘埃在光里舞动,陆良生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画面,目光不时低头看去法决,偏头又看去那边灶台露背无袖只挂了围裙的番邦女子,从后面看侧乳浑圆,令得陆良生又将目光偏转开。
“啊带gi吗西哒!(完成了!)”那边,番邦女子伸了一个懒腰,旋即,双手交叠枕在小腹,小跑过来,双膝温柔的跪去地上,“陆桑,无里哒耐露嗦!(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茶几上看着电视与老驴哈哈大笑两声的蛤蟆偏过头来,“良生,你这番邦女子说的何种鸟语?”
“我也不知。”
不过,陆良生大抵能猜出应该是做完了,等候下一个吩咐的意思,正要说话,一侧跪着的女子眨了眨眼睛,忽然伸手摸来大腿。
“果然,这本书册里出来的番邦女人满脑子的奇怪想法。”
陆良生捂了一下额头,还是从茶几拿过那本杂志,手指一勾,正摸来的女子身形陡然亮起光芒,星星点点飘散开,飞回书册当中。
“礼不可越,行不可偏,事不可违”口中念叨两声,将杂志合上,好在房中狼藉已经被打扫干净,陈设、物品也都摆放整齐,看上去舒心不少,陆良生呼出一口气,从书架取出文房四宝寻了窗棂位置,幻出一张书桌摆放上去,又拿出一卷画轴展开,看着上面荡着秋千的少女画,抿了抿嘴。
“红怜,我们暂时在这里住下。”
手中轻轻一抛,画幅飘去墙壁挂上,书本堆砌、笔墨纸砚沐着阳光里,又有了往日书香的感觉。
“这样倒是不错。”
陆良生负着双手看了一圈,方才有些满意,走到书桌随手拿过一张宣纸铺好,手指往灶台一指,水龙头吱嘎扭动,流出的水柱截来些许,飞过空中落去石砚,卷上青墨化作墨汁。
取过毛笔润了润,在砚边刮去多余墨汁,照着洁白的纸面落笔,宽袖摆动,墨迹随手蜿蜒迅速写出一个‘道’字,落去旁边,接连又是‘天’‘地’写下,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痕,陆良生看着这幅写好的字,随手放去一旁,开笔随写不过练笔的前奏,正要另外取一张纸来,就听那边房门‘咚咚’几声敲响。
“陆俊,老子知道你在里面,赶紧开门!!”
门外陡然传来粗野的话语声,令得陆良生微微蹙眉,放下手中毛笔,身形一闪,来到门前时,已换了身行头,T恤配上牛仔裤,整个阳光小伙。
“开门,再不开,老子兄弟几个就要砸门了!”
门外,四五个装作各异,身形较为魁梧的男人抬手呯呯砸响房门,为首那人平头络腮胡,满脸横肉朝着房门叫叫嚷嚷显得凶悍。
就在落下一拳头,对面房门‘吱’的一声向里打开,看到里间站着的身影,举起的拳头顿时放下来,男人表情愣了一下,随即朝里张望一眼,没见到要找的人,目光落去对面青年。
“你是谁?陆俊呢?!叫他出来见我。”
“我是他表兄,找他可有什么事?”陆良生视线看过门外几人,也不让他们进,“若是有急事,他在栖霞山那边演什么东西”
“我找他当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