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昨日夜里我和你阿娘有要事商量,等以后你自会明白。”杨秋生掀过被子下床,只穿着件中衣。
阿七半信半疑,又联系到昨夜他同阿云商议的事项,难道是关于钱府的计划?
看到他半信半疑的表情,沈连云忙上前添了一把柴,“今日放学我来接你,咱们回趟沈家。”
阿七当即了然,回沈家找沈连月,她是进入钱家的突破口,“我明白了阿云,我这就去生火!”
看着小家伙兴冲冲出门的背影,沈连云松下一口气来,“阿云,他明白什么了?这同沈家又有什么关系?”
杨秋生站在门口,探头看着阿七欢脱的背影,满脸的不解。
沈连云取过架子上的外衫给自家夫君披上,“阿生,下次我再也不要同你洗澡了!免得次次被阿七揪住小辫子,还指望不上你来解围。”
杨秋生握住伊人的手,“阿七再大一些,他总该是会明白的。”
阿七不知道,他杨大叔让他明白的事情,要等他十岁那年,和冯盛一齐躲在府衙花园角,偷看完人生中的第一本春宫图才领会得到。
中秋节刚过,镇上的街道旁仍然留有昨夜过节时的氛围,因为要去府衙弄清楚果木的事情,所以用过早饭,沈连云和杨秋生一齐送阿七去了学堂。
“云姨,杨叔,早啊!”
一进府衙的大门,冯盛就扯过阿七的手,笑着同二位打招呼。
“爷爷还在后院换衣服,随后就出来,我先带阿七去向夫子报道。”
阿七被身前的人拉着,路走得有些不稳,一个劲儿抱怨道:“我又不是找不着路,你回回来拉我做什么!”
冯盛仍攥着他的手,露着满口的白牙,“小爷我心善,你就偷着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