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不是外人可以听得的,我建议云儿再找个时间我俩单独回忆往昔会更好。”
梁友致说完,察觉到一道有些严厉的目光,他转头望向坐直的小人,面上有些好奇。
“云儿,你这儿子可是一点儿也不像你啊!”
他闲闲地转动着手里的杯子,眼底流露出知晓事情的有恃无恐。
杨秋生对他的嚣张很是看不上眼,抬手搂过阿七的肩膀,“长得像我。”
只见对面梁友致有些惊诧的睁大眼,沈连云为着自家夫君张嘴的胡话不由得低头轻咳。
“我的事情都不避家中夫君和儿子的,望尚书大人直言。”
“云儿啊,你一口一个尚书大人叫得我有些难过,你叫一声友致,我就告诉你。”
梁友致笑着望向对面有些犹疑的人儿,心里为着她的犯难有些窃喜。
杨秋生重重地放下手里的杯子,一脸不屑地看向对面的人,“我替我媳妇儿叫了,友致。”
在场的三人为着这一声称呼都觉得胃里有些翻腾,梁友致当即灌下了杯中的茶水。
“云儿,荷包是你送我的,不过我知道你一定忘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杯子,力图压制刚刚的不适。
沈连云自然不会这样轻易受人糊弄,听风就是雨,“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梁友致闻言当即扬起了头,眉目间泄露了几分伤楚,“我怎么会骗你!”
他紧咬着牙,看着对面那一双不解的眼睛,放在桌上的手渐渐握成一个拳头,“我怎么舍得骗你。”
沈连云为他这突如其来的悲切有些无措,这个人为什么动不动就摆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我上次回京城找到了那个巫师,她说你此时遗忘的症状就是她召唤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