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因为我细瞧了周大拉着我袖子的手。”
果然,她看见自家的夫君的脸立时黑了下来,忙讨好似的拉过这个男人手。
“阿生,你瞧啊,你的手上就有好些茧子,但是……那个周大啊,一双手一点儿也不像种地的手。”
杨秋生低头看着拉着自己的那双柔荑,眼里有些委屈,“阿云是在嫌弃我的手不好看了?”
沈连云将那双手攥得更紧了些,忙表白自己的心迹,“绝对没有!阿生的手我喜欢得紧,比那个周大的顺眼多了。”
她一心只关切着自家夫君的情绪,丝毫没有注意到边上两个听得有些起鸡皮疙瘩的孩子。
冯县令换下官服后从后院出来,看见站在大堂中间的人,吩咐边上的小厮退下,自己走了过去。
“连云,盛儿在开堂审理前同我说了那个周大的疑点,我只是不明白,你何故让我这么轻易就放他离去?”
沈连云抬眸,在确认自家夫君面色和善后,三两步迎了上去,躬身向县令行礼,“因为周大有备而来。”
她起身看向周边的人,慢慢解释道:“自从我的培训班开课以后,那个人连续一个月均早到摆好桌椅,我并开始不觉得什么,以为只是这人勤快。”
“我不喜欢他这样的勤快!”
杨秋生环抱着自己的双手架在胸前,一张脸上写满了不满。
明明那样的事情从前是属于他的,每次向自家媳妇儿献完殷勤后,理所应当地可以换来一个劳动后的亲亲。
但自从那个人来了以后,阿云早上上课前,再也没有吻过他,这让他一直怀恨在心。
沈连云自然知道这个男人的小九九,为着怕他再说些什么更为露骨的话,她连忙假装轻咳一声,拉回在场听众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