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唇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她,沈连云的泪“啪嗒”地往下滴落着,到最后,她哭得有些哽咽地伏在对方的胸口上。
她在哭什么呢?
她在哭自己吧!哭自己怎么这么蠢,老是让这男人受伤,苦自己的无能为力和力不从心。
“阿生,你要睡我陪你,好不好?”
等沈连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她的第一反应是想去查探杨秋生的伤势,忽地从边上贴过来一个身子。
她的心从没有像此时这么满足,失而复得的喜悦叫她有些不敢回头。
“阿云,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一字不落。”
杨秋生将下巴抵在自家媳妇儿的脑袋上,两只手牢牢地锁在她的腰间。
沈连云感受着自己身后的触感,那人的心跳此刻正有节奏地跳动着。
她觉得自己想要张嘴说话的唇有些颤抖,“那你还舍得不醒过来?”
杨秋生松开她的腰,想转身看向她的脸,却立马被对方的手又放回了原处,“阿生,就这样再抱抱我。”
他知道自家媳妇儿这次被吓坏了,缓缓地将头靠近佳人的脖颈。
“当时有两个官差捉着我的手,要带我走,我央求了好半天他们才让我回来见你。”
听着这样的话,沈连云的泪又流了下来,这人莫不是遇上了传说里的黑白无常。
换到以前,她是断断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但自从她穿越以后,“存在即合理”,既然这样的传说经久不衰,那一定有其存在的道理。
杨秋生继续絮絮地说着,“听见你的声音后我拼命地叫你,可始终看不见你的身影,那两个人不停地催促我往前走。
“一路上就我一个人,路的两旁开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花,但叫我看了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