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题大做的夫君,吓坏了她。
杨秋生余光里看见桌边收拾的丫鬟,心下了然,所以县令才会派人来他们家里照料,怕的就是再出现这样的事况,他媳妇儿没人能搭把手。
这是他头一次觉得家中有几个仆从还是很不错的配备,以至于忘了先前在梁府暂住时,他还颇为嫌弃梁友致家中的大小仆役。
沈连云见他喝了药仍没有睡觉的意思,于是索性让人拿了她的针线,坐在床头织着围巾。
赠送的对象自然是床上的这个男人,因为怕七八月生了孩子,她没有精力来准备他家夫君九月的生辰礼物,于是就提前开工。
杨秋生侧卧着身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手里的动作,心下觉得很是享受。
察觉到他的目光,沈连云并没有回望,却是轻轻笑了笑,“阿生,你这样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杨秋生因为她的话嘴角微勾,“阿云你更不好意思的样子我都看过,此刻也还好。”
提及这茬,沈连云条件性地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床边的那一幕,“还说,我想阿生你就是做了那样的事情才生病的。”
忽地就听床上传来一声笑,开始还很小声,可后来越来越大,倒叫沈连云的脸慢慢转红,“你……你笑什么?”
她停了手里的动作,握拳捶了捶他的肩头,“被子盖好了。”
杨秋生咧着嘴,乖乖将手收回了被子里,连带着将他媳妇儿的手也一并揣了回去。
“阿云,我觉得就是我很久没有练习那样的事情生疏了,所以才病的。”
这样的理由叫沈连云噘起了嘴巴,“不知羞!”
门外小丫鬟端了药进屋,眨巴着一双眼睛有些犯难,不知药碗是放在桌上还是递到沈姑娘手上。
杨秋生看见来人不由得挑眉,“我刚刚不是喝了药嘛,怎么还要?”
小丫鬟冲他笑了笑,正要开口说这是沈姑娘的,却见端坐的人忙转头朝她使了个噤声的动作,“药效不一样,再说了,多喝些病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