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臣拱手低头,未敢多言,“小的需先保证沈姑娘他们平安离京。”
沈连云看着向马厩奔去的小侍卫,两只手不禁握紧了拳头,他们还是打草惊蛇了,但是,梁友致在这件事情里又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
在护送他们的马车使出京郊的时候,松臣才调转马头,急急往皇城内奔去。
卫临握紧手中的剑,一面担心沈连云他们的安危,一面又挂心怀深,一时间有些犹豫。
杨秋生抬手按在他的肩上,微微勾唇,“今次谢你,一路上我会护好阿云,你回去照应那个人吧。”
即使不说他也知道,在那场看似云淡风轻的会面里,是那个叫梁友致的人提前斡旋筹谋了一番。
沈连云也上前走到卫临的面前,“你回去也当是替我们报一报那个人的恩情。”
那个人自然指的是梁友致,而卫临也知道,若不是要紧的事情,松臣不会开口挽留他。
“到家写平安信。”
“一定,后会有期。”
沈连云不知道,他们的马车前脚刚走,宫里的追兵就赶到了如意客栈搜捕,用的名头是疑有白家余孽。
卫懿阳看着滚落到地下的那个人,他不知道自己的一颗心是更痛一些,还是更气一些。
“怀深,我一直以为那两个人只是相似,没想到……她们居然是同一个人。”
梁友致没有回话,只是抬手擦了擦自己唇角渗出的鲜血,“你答应过我不会动她。”
桌案前的那个人却因为他的话大笑出声,“你没有同我谈判的筹码。”
卫懿阳缓步靠近那个匍匐在地上的人,然后蹲身抬起他的下巴,“你已经是朕囚笼里的宠物,而宠物的作用是讨主子欢心,你做得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