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闲闲的问话却叫方士难以拒绝,于是只能点头称好。
沈连云握着手里的钱袋子生出满心的疑惑,要是她没有听错的话,刚才那个方士好像提及了那个梁大人。
梁友致在这场献祭里又付出了什么代价?
一双温热的手覆上了她的肩头,她偏头回望之际,鼻子上就被身侧的人轻刮了一下。
杨秋生没有理会自己媳妇儿缩鼻子的动作,而是拉了她朝门口行去。
阿七已命手下的人找来了马车,在等候马车的这个空档,他从始至终都在盯着小盛看。
而冯盛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如今重获新生,看到自己身边还有着一个如此担心自己的兄弟陪着他,一时心里头也格外的温暖。
沈连云环手紧抱了一下自己这个长大的儿子,“每到一个地方,驻足停留的时候,就给我们写平安信,知道没有?”
阿七感受着她身上的气息,很是不舍地蹭了蹭,像是撒娇的小猫,“明白,你在京城也要好好的。”
他说着就站直起身,低头解下了腰间的军符,“有什么事情就亮出这个,没人敢欺负你们。”
沈连云为着他的霸道有些好笑,拉着他的手将那鱼符放回了他的掌心里。
“当今皇上都是我们家两个宝贝的夫子,你说说,谁敢欺负我们?再说了,还有卫临在这京城,不碍事的,你放心陪小盛回去好了。”
她不收自然有她的道理,毕竟军符这样的物件儿不单是权利行使的一个凭借,更是一种身份和权威的象征。
若是阿七今次这么轻易就给了她,那完全就是枉顾军纪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