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时候,我以为你就那样没头没尾的永远消失在我的生命里了,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怎么能说走就走。”林可可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我一到那个小屋子里,就会抑制不住的想你,想疯了你知道吗,我就把自己关在家里喝酒吸烟,尝试一切可能忘掉你的方式,每次都喝到胃出血进了医院才会消停一阵子,那段时间胃不好肺不好精神萎靡,都是你在我身上的影子,直到开始学做珠宝忙起来了才好一些。”
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无论何时回想起来都是伤疤。
说完林可可忽然朝夜以晨的方向倒,正好靠在他肩膀上,因为醉酒后半不清醒的状态加上停车场里幽暗的环境,不自觉就打开了心扉,“夜以晨我其实很怕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在我们的感情里,你永远都占着主动权,你可以逼着我和你在一起逼着我离开你,你从来有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婚,现在又想若无其事的回来,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真是混蛋啊夜以晨。”
林可可说的含含糊糊,混着娇嗔声和鼻息一起传入夜以晨耳朵里,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林可可说着睡着了,半天没有动静,夜以晨喝了口水,还不很清醒没有开车,他歪着头让林可可稳稳的靠在肩膀上。
长夜无边,停车场内因为酒会客人纷纷涌进来而热闹了一阵,很快又陷入死寂,夜以晨漆黑不见底的眸子静静望向远处。
如果再来一次,他宁愿和林可可彼此折磨也不会放她走,但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可以卖啊,他缺席林可可生命的那几年,她做过的所有糟蹋自己身体的事都化成密密麻麻的针,全方位无死角的扎在他身上。
——
偌大的办公室空到走路都有回声,外面漆黑一片,里面只开了一个小台灯,厉千言沉默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林可可的履历。
外面不合时宜的脚步声响起,厉千言没有抬头,看来是他在等的人,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后扭开门把手,门锁之间的一阵金属木板摩擦声响起,外面进来两个人。
厉千言抬眸看了看他们没说话,但那气场足以冰冻空气,半晌他才朝对面坐着的两个人说,“不是说能搞定吗?给我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