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论如何也接近不了，非常无助，最后在这场噩梦中醒来。

“夜总！”陈昀看到夜以晨坐起来，非常激动，“您可算是醒了。”

“可可，找到可可了吗？”夜以晨一把抓住陈昀的胳膊。

“没有。”他失落的摇了摇头，“但在您昏迷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件事有进展了，现在可以确定夫人进了厉氏之后就没有出来过。”

“你是说她被厉千言囚禁在厉氏大厦里？”

“很有可能。”

夜以晨的磨牙声清晰可见，“马上带人到厉氏去搜，无论如何也要把可可找出来。”

说着夜以晨也从床上下来，他也要亲自去一趟，不管在不在。

“您还不能下床，夜总！”陈昀挡在他前面。

正在这时医生从外面进来，“怎么回事？你快躺回去，起来干嘛？你要是在乱动复发了，谁都管不了你。”

夜以晨哪管身上的伤如何，陈昀也是软硬兼施，唾沫都快说干了，才劝他继续躺回去休息。

他们没有证据，弄不到搜查令，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去搜厉氏集团，陈昀只身前往厉千言办公室，想要和他谈一谈。

到达厉氏的时候居然没有人拦他，他顺利进入地下停车库，乘电梯到厉千言办公室。

从电梯出来的时候，陈昀轻车熟路的直走左转，没想到迎面碰到了夜涟。

“夜涟？你怎么在这？”

“不然呢，我应该死了才对吗？”

夜涟给人的感觉变了太多，口齿伶俐，却看不到一点经历过那种事情的悲伤，手上也抱着文件，看来是在正常工作。

陈昀想不通，但他不是为了这个事来的，没时间和夜涟闲聊，“我要见厉千言，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