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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苏清晨见到了姜乐童,她把助理支了出去,病房就只有她们二人,她站在床尾,居高临下的看着姜乐童,姜乐童靠着床头,头上包着一圈纱布,脚上也打着石膏,一夜不见,她就憔悴了许多,看着楚楚可怜。
换做以前,苏清晨看到她这样就会心软,事实上昨晚得知她的情况后,苏清晨就打算把以前的账一笔勾销了,毕竟她这样也算得到了惩罚。
可姜乐童自己非要作死,苏清晨觉得自己要是对她再心软,简直对不起她这一顿花样作死的操作。
姜乐童很想对苏清晨露出一抹微笑,可她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她笑不出来,她讨厌苏清晨此时此刻的眼神,像是可怜,又更像是嘲笑,她讨厌她的高傲,仿佛自己是一条可怜虫。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还是如以前那样关心她:“清晨你来了,坐下呀,站着干什么?”
苏清晨也觉得站着说话太累,她和姜乐童的账不是三两句话就能算完的,索性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依旧是坐在她的床位。
“喝水吗?水在桌子上,你得自己倒了。”姜乐童指了指自己打着石膏的脚抱歉的道。
“你累吗?”苏清晨没有搭腔她的招呼,反而冷不丁的一开口就问她累不累。
姜乐童被问的愣了下才回答:“一直躺着是有点累。”
“乐童,我已经知道了,我来找你就是想坦诚布公的谈一谈,我就是想问问你,我苏清晨哪点对不起你过?我把我的经纪人让你一半,把我的经纪团队让你一半,把我机会分你一半,你是怎么报答我的?一次次的加害我吗?”苏清晨没心思和她拐弯抹角,直接就挑明了,让姜乐童没办法再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