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薇,你身为医者,本就该有一颗济世悬壶的仁心。可你做的也太过火了,不过是区区一副解药,你也敢收那么多银子。本宫若顺了你的心意,岂不是助长了漫天要价的歪风邪气?若是其他大夫有样学样,以后谁还看得起病?”
“于公于私,本宫绝不会坐视不理。本宫今天不拿银子,这解药也不能算是免费的。你还搬空了宁王府的药材库呢,其中有好些有价无市的珍品,随便估一估,也是价值五六十万两银子的!”
“一副解药,哪里就费的了这许多药材。想来还剩下一大半。那剩下的药材,本宫也不会允许你巴拉进你自个儿的口袋,统统都给本宫交出来!”
“本来本宫也不屑于跟你一个小辈计较。可你做的太过头了。本宫偏偏就不出一钱诊金,也算是对你恶意欺诈的行为,略作惩戒。就当你是拿了宁王府的药材,无偿为景恒配了解药吧。”
皇后一副恩赐的语气:“本宫听闻,民间常有大夫义诊,就让你也义诊一次,横竖你也是不吃亏的。”
而苏凌薇对皇后不要脸的长篇大论,简直就叹为观止。
她发现,宇文景恒身边的女人都有病,不仅仅是有病,显然还病得不轻。
一个两个的,都觉得宇文景恒是世界上最好的香馍馍,都觉得她对这个人渣旧情难忘。
不管什么事,都要往过去那点破事上面扯,就好像她苏凌薇曾经眼瞎,就必须得瞎一辈子似的。
顾曼萝是这样,连皇后也是这样!都是些脑壳进了水的东西!
苏凌薇轻蔑的看了一眼皇后,嘲讽道:“皇后娘娘的自我感觉,也太好了些!您既然是后宫之主,说话就更应该注意分寸。如今臣女跟宁王均已各自婚配。宁王有美在侧,臣女也有了太子相陪。娘娘又何苦提起前尘往事,来抹黑臣女?”
“今儿,臣女就不厌其烦的再澄清一回,臣女对宁王,在知道他与顾曼萝钻了被窝的那一刻,就已经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就他这种到处与人钻被窝的男子,能够看清他的真面目,臣女虽然曾经有过伤心,实际上庆幸都来不及,又何来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