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说得都是实情!”皇后气势汹汹的打断了吴昌盛的话,理直气壮的说道::“该做的都做过了,也别在这里立什么贞洁牌坊了!吴盈盈必定是个不安分的,从前是没人瞧得上她。她就是想放荡也没有机会!”
“如今她想顺杆子往上爬,妄想死缠着景恒不放,也要问本宫答不答应!她原本就不可能嫁得出去,得了这五万两银子,足够她一辈子吃喝不愁了。人心不足蛇吞象,本宫劝你们,趁着本宫还有耐性,见好就收。”
“皇后娘娘!”吴盈盈一脸悲愤的开口:“臣女不过是从宁王殿下住的院门口经过了一回,怎么从皇后娘娘嘴里说出来,什么话都变了味道!”
“难道就因为臣女嫁过人,臣女没有动人之貌,也没有妩媚的身段,宁王殿下的罪过就能一笔勾销吗?臣女就活该被宁王殿下拖进房间里摧残吗?”
“皇后娘娘又凭什么妄加猜测,说臣女生性放荡?臣女和离之后,从来没有跟谁不清不楚的传言。并不是皇后以为的无人问津,而是臣女洁身自好。这一点很重要,事关女子的清名,容不得皇后半点污蔑!”
吴盈盈站了起来,背脊挺得笔直,语气不卑不亢:“皇后娘娘再怎么爱子心切,口不择言。也不能忘了,臣女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可以心疼自己的儿子。家父也可以心疼自己的女儿,家兄也能心疼自己的妹妹!”
“你觉得我们吴家人贪得无厌,我们吴家人还觉得,宁王殿下敢做不敢当,不像个男人。皇后娘娘更是蛮不讲理,不像是公正严明的后宫之主!”
“是非曲直,已经足够清楚。臣女不知道还能够说些什么。皇后方才所说,统统都是欲加之罪,字字句句,如同利刃一般在臣女心头翻绞,臣女从来不知道,言语也能这般伤人……”
吴盈盈满脸酸涩,落下滴滴清泪,看上去倒也令人动容:“皇后对臣女的相貌品头论足,又对臣女的秉性百般污蔑,这是将臣女的尊严,肆无忌惮的踩在地上,狠狠的践踏……”
“虽然臣女有满腹的委屈,却不知道该向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