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多少人暗暗对岑裕这种以纨绔为荣的调调翻白眼,他这一通送错了的论调,就是咬死了从头到尾都是江若韵跟别家公子有私情,还把自己给摘干净了。
江若韵气得脸色青青白白的变幻不定,恨不得撕烂岑裕的嘴:“岑裕,你含血喷人,事情根本就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我的玉佩是被偷了!我根本没有命丫鬟给任何人送过玉佩!”
身为世家嫡女,声名就是性命跟前程。
江若韵要抓狂了,难道东西真的能长脚吗?明明应该在苏凌薇身上的东西,怎么会跑到岑裕身上?
岑裕又是这番作派,还不等她想到对自己有利的托词。
苏凌薇又开口了:“江小姐,你太过分了!本郡主跟你素无交集,今日初次见面,也是你阴阳怪气的率先挑衅本郡主。”
“莫非就因为一时口角之争,你就要恶意污蔑本郡主偷拿你的玉佩?就算如此,你这记性也太差了些,要陷害我的玉佩,跟你送给别人定情的玉佩,怎么就搞混了呢?”
说着,她又冷冷的看了面色惨白的江若韵一眼,然后毫不客气的原话奉还:“在本郡主面前玩这种拙劣的把戏,只能凸显你心术不正,像你出身名门的却又蠢而无脑的千金小姐,才是真正的百闻不如一见。”
“你——”江若韵一脸羞愤,却是哑口无言,根本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她该说什么。
到此时,不明真相的人看看江平侯府嫡女的热闹,也不乏有聪明人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无非是江若韵贼喊抓贼,永安郡主一个漂亮的回击,反让江若韵有苦也说不出。
当下就有人讥诮出声:“江小姐,你能不能给大家伙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信誓旦旦的说是永安郡主捡了你的玉佩不肯归还,玉佩又怎么又出现在岑少爷身上?你到底是想用玉佩传情,还是想用玉佩害人?还是打算一箭双雕,又要传情又要害人呢?”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春天都到了,江小姐会动春心也是人之常情!江小姐兴许原本是瞧中了谁家少年郎,借玉佩诉一诉满腔衷肠。没曾想丫鬟不会办事,阴错阳差的就将玉佩送给了岑少爷。岑少爷向来不拘小节,想也没想就收下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