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男人就不给痛不成?就得她季南初怎么折腾他,他都不吭声,让她为所欲为不成?
“你故意使劲,还想要用激将法,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找你算账了吗?”傅时漠冷冷的道。
“时漠,擦铁打酒,不用劲,怎么将药油擦进去,你这么痛,显然伤很重,要不想留下后遗症,以后得风湿骨痛,你就忍着点。”
季南初不废话,又狠狠的将药油搓在傅时漠的身上。
“……”傅时漠一把咬住了牙,刚刚傅韬打在他身上虽然很痛,但是还是痛那么一瞬间而已,但是现在季南初不停的来回搓揉,还不能叫喊,否则就是不如女人。
这个中酸爽,只有试过的人才能知道。
见到傅时漠还是要面子的一声不吭,季南初倒是松了一口气,这样,总算是能够好好的擦药。
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可是就算是努力使劲,季南初也擦了将近半小时,才给傅时漠两边的肩膀擦上了药酒。
“听着,好像没有什么动静了,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此时,在门外,林青绢听了方嫂她们的议论,悄悄的趴在卧室的门口,想要听听会有什么动静。
“太太,少奶奶给少爷上药,应该不会有什么动静。”方嫂在旁边说话。
“那伤打的那么重,我想着就觉得痛,时漠现在又不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南初怎么都不问问时漠痛不痛,南初这下手会不会不知道轻重啊!”
纵然方嫂他们这么说,但是林青绢还是非常担心的,总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会要吃亏的人。
“少爷这是好面子,太太,你总不能让少爷像个女人一样大喊大叫的,没声音就是最好的,少爷这么厉害,不会是他吃亏的。”这回,连张嫂都这么说了,林青绢想想也是。
自己的儿子最好面子的。
小时候打针,就从来都没喊过疼这个字。
要他在季南初面前大喊,的确是不可能的。
“嗯,这我就放心了,但愿他们是真的好了,早日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我就安心了。”林青绢这是真心地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