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周然,又看了看家庭宴会中已经快要偏向沈薇的长辈,咬着牙想要反驳,还没开口就被沈薇打断。
“我之所以会和周然提起加薪的事情,完全是因为她这个人做事非常有条理,而且我们公司未来和天堃交接的事宜必定会越发的频繁,这些事情都涉及我们公司的商业机密,我不希望我的秘书因为钱财的方面困难而让对手有机可乘,并不是想要隐瞒什么。”
“那你爸爸生病那天晚上呢?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那个jiān夫进出你的公寓,一直到凌晨两点才出来,这点你总是狡辩不了的。”陈蕊辛急忙抛出最后一张王牌。
沈薇从容不迫,丝毫不心虚的看着陈蕊辛:“我说过自从那天没谈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周成,我敢保证我说的没有一句虚言,那天晚上的情况是我在我爸爸病床前守了一天一夜才回来,当时的我非常疲惫,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调出我小区的监控,看看有没有人进我的门,我对这个人不仅没有半分的了解,见面的次数更是只有一次,我没有做亏心事,没什么好害怕。”
其实说这些话,沈薇有些冒险了。
如果陈蕊辛真的去查监控,那顾朝承去过她公寓的事情必然曝光在所有人眼中。
可是她将所有的重点集中在那天下午,就说明她看到有人进过自己公寓的事情,她并不敢肯定。
如果她真的看清楚了,怎么可能不直接指出顾朝承的名字。
这多亏了当年她和顾朝承在一起的事情,只有几个亲近的朋友知道,在座的所有人包括陈景彻都是不清楚的。
所以她丝毫也不担心这件事情会被揭穿。
“你……还真是会狡辩!”陈蕊辛眼见着大势已去,气得直跳脚:“那你说,为什么那天晚上你挂掉我哥的电话,骗他说是你睡着了。”
沈薇反问她:“我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你哥哥打电话给我,我突然说着睡着了,把事实说出来,难道也成了撒谎吗?那天和我打电话的人,是你哥哥,不是你,你可以问问他当时我是不是连开车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找代驾。”
说话间,沈薇看着一直沉默的陈景彻。
他眼中的神色是半信半疑,却还是点了点头:“嗯,是这样。”
“既然你死不承认,那我只好找周成来和你对峙了!”陈蕊辛完全气急败坏,开始口不择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