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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严寒十二月,夏日早已过,那属于蔷薇花开“剩移夏榻就风眠”的盛夏更是不存在,更好似从来不曾真的领略过她从前的过往,和她身上的一切一般释怀的畅快。
陈景彻笑的开心,他看向那对面的男人:“这一定是他告诉你的,沈风眠对你说,沈薇的名字是他取的!他的名字也是沈薇选的”
不然,他又怎么会知道?顾朝承沉默的回应,已然给了最好的回答。
陈景彻仰头喝下一杯酒,他笑道:“顾朝承,你高兴的太早,看看你现在,什么防备的措施都没有做!就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和我现在一暗影”
“其实你现在很不甘心吧?”陈景彻问道。
他言语犀利,句句刺骨:“不管你心里有她没她,这个女人,她从前是你的,现在到了别人的身边去,你真是不甘!”
“我当时辜负了她,还做了许多让她伤心绝望的事情,已经没有了可能,而你现在,也不过是第二个我!”陈景彻突然冷厉了眼眸。
谈起六年前顾朝承的选择,吧前后一切,他仍是觉得命运真是一个轮回,不曾放过自己,也不曾厚此薄彼,他和顾朝承都一样,终是种了什么因,得到了一样的果。
“可惜三年前你还是重蹈覆辙,却是实实在在的冷血无情!顾总,你这个人是没有心的!”他冷冷的判断道。
没有心的人,又何来谈情?何来谈真情真意?
所以才会在当年她还怀着孩子的时候,将沈薇一个人留在国内,置身险地!
“现在真是好!”陈景彻笑的痴狂,那笑容里面有满足,也是有讽刺的意味在里面。
他痛快而讽刺笑着:“她的身边有了他,我真是为她高兴!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她,再让她难过!也没有人再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顾朝承,对她而言,你早就过去了!”陈景彻盯着他,宣泄一般,透过他的眼睛,看见自己的倒影。
陈景彻一字一字说:“你早已经是过去式!”
那话像是在打击自己,也像是在打击顾朝承。
至于到底是谁,陈景彻不想知道,更加不愿意去相信。
“哈哈哈……!”他痛快的说完,笑的如此痴狂。
那笑声放纵怅然更是有些骇人,将那店里打盹的老板也是惊醒。
老板被惊到了,他急忙扭头去看声源处,只见喝酒的两个男人,那发出笑声的人起身,从凳子上站起慢慢的过马路离开,一遍还在笑着。
另一人仍旧坐在椅子里,月光冷如霜,江城的江边又下起了小雪,落在了男人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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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夜宴过去之后,全国上下行业内的群龙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