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虽然香醇，但有着淡淡的苦涩味道。

大概是之前发生的事情的太沉重，所以他们之间的话题总是很少。

沈薇终于在某一日忽然的提起道：“楚星河，你在怪我吧？”

“没有。”楚星河摇头回道。

他望着沈薇道：“我一直很清楚，商场就是这样，没有怪谁这一说法，失败就是失败，为了成功是要不择手段的。”

“不择手段。”沈薇念着这四个字。

她又是笑道：“是啊，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变了。想方设法，用尽一切的可能，只求成功不管过程。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不会有人去记住经过，只记住成败，只有赢得的人才有话事权。”

她说的功利到不行，更是认真以对。

良久，楚星河却只是沉声道：“如果你的目的就是要达成目标，那么就往目标去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他真诚说着这样的话语，沈薇听见了，也感受到了。

可这一次沈薇像是最后一次的询问，也像是最后一次的试探：“其实你也不要在想她了，楚星河，如果我现在请你暂时在振升和天堃的战争中，站在我这边，你会来吗？”

那一瞬间，楚星河心中好似什么在拉锯着。

会与不会之间，真是两难的回答。

楚星河不说话，或许他无法回答，也说不出口。

但是这一秒，沈薇知道了。

她微笑道：“我只是说如果，不回答也没事。只是从现在开始，我和你走的是两条道，就不必再走在一起了。”

泡好的咖啡还只喝了一半，就这么被放在了桌子上，面前的人早已经不在，楚星河望着空空如也的前方。

那哽咽的话语还在嘴边，却堵住了喉咙，没有办法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景彻懊恼到了极点。

他想要帮助苏琬婷，却害的苏琬婷被下放，他想要帮助沈薇，此刻却不能有任何的回答。

这件事情，他可谓是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