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沈风眠从医生处得知,舒望醒来后终于开口说话,她还要求要出院。
听到医生这么说,沈风眠同意了。
他回道:“她想怎么做,就按照她的意思,她是一个有能力自主的人。”
有些事情,做起来异常的讯速。
舒望从出院离开,又返回到自己的家里。
舒望取了自己的东西,抱着孩子,便走了。
临走的时候,她对素姐说:“素姐,这些年都是你照顾我和孩子,真的谢谢你……”
“太太,你要去哪里?小姐也要跟着一起去吗?”素姐呼喊,有些舍不得。
舒望只是说:“我要回家去了。”
舒望这一走,素姐又是赶忙给钟汪远回电:“钟副总,太太刚刚回来了,收拾了东西她就走了,还抱着小姐一切……”
“她说了什么?”钟汪远顿时站起了身,紧张问道。
电话那头是素姐的话语传来,钟汪远耳边一阵嗡嗡作响:“太太说,没什么好感谢我的,江城的她有一套房子留给我,要卖要住都可以……”
舒望突然的决定,如此的不留退路,一下子朝着他冲过来。
钟汪远坐在椅子里,半晌都没有话语。
然而,他还没有回过神,律师已经到了,由秘书领了进来。
似乎害怕看到钟汪远的脸色一般,小心翼翼道:“钟副总,钟太太的代表律师过来了。”
律师来到钟汪远面前,坐了下来,介绍了身份后,宣告了来意。
“钟先生,您好,我是舒望小姐的代表律师,她让我将这份文件交给您。”
钟汪远呆呆看向面前递过来的文件,这是朝阳的股份转让授权。
律师道:“依照舒望小姐本人的意愿,她愿意上无偿将名下所有股份全都转让到钟先生您名下。”
之后,律师又拿出一封信笺来。
钟汪远接过,那没有署名,空白一片的信封。
律师道:“舒小姐说,请您亲启。如有什么问题,请您再联系我。”
律师来的快,走的也快,像是一切都要做了断。律师的步伐已经远去,钟汪远放慢了动作,才将那信封拆开。
那张苍白的信纸上,却只剩下最简单的一句话----
汪远,朝阳的股权,还有我在江城其他公司的股份都给你,这是我欠你的。
可是,她只字不提离婚,让着一切又像是绝别书一样。
她从来不曾这样这样亲昵的喊过他的名字,极其少数的时候,都是必要的场合,像是演戏一样的逢场作戏。